尤物 第75节(2/3)

“弟弟要代兄去受过吗？”

同一个阿娘生的，一个过的是天，一个过的是地。

虞衍没有反驳，那时候阿爹震怒，阿娘说，阿兄大了，要飞要走他们拦不住，虽然后面也挂念，但确实一次都没有来找过。

虞思谦僵着站着，腰板再也直不起来，他过得太好了，他愧对兄，记忆里比他不到哪里去的兄，承受得太多太多了。

他终于知为什么虞衍风轻云淡，这淡然，不过是因为面对得太多，后面那些痛，都是蒜了。

“阿兄，我真的....不知。”

他....狠不心了。

“不尽天日的侮辱，日复一日，足足有几年，实在是太难熬了。”

“思谦说阿兄上脏，手腕狠，其实阿兄上何不脏，从那时候就洗不净了，手腕不够狠，如今我还在地牢里被人当狗骑吧，当玩溜罢。”

“弟弟如今知了，要如何呢？”

兄说得对，他不够狠，如何能活到现在啊。

虞衍难得还有心打趣，“弟弟若是真的去了，阿爹阿娘知，会连夜赶到上京城扒掉我的。”

“要爬那个地方，真是不易，里的章太医，是个有喜好的人，我跟在他边，倒是只用受一个人的侮辱了，还能学得医术，有名有份，活到今日，能得见你。”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因为有一副姣好的脸貌，被门府第选中去当门客，那是我在上京城洗的第一个澡，穿的第一件净的衣裳，第一次能像个人一样坐在椅上拿着筷有模有样的吃饭，都是净的，闻着好香啊。”

“如果他们来，顺着我走过的路来，就知我一个半大的孩，一路上有多难。”

好像家里少了一个人，与从前，与以后，也没有什么两样。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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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轻描淡写的旧事背后，都是数不尽的辛酸，虞思谦心疼得厉害，呼一都难。

虞思谦低垂着，他说不别的话，虞衍讲的这些，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他还不能想到，怎么样安置虞衍，兄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再将他送到牢狱里。

虞衍瞧他一，收了声音没说话，他回到酿酒的椅上，打开适才封存的酒，从袖里拿一个墨黑的小瓷瓶，朝里面抖去几颗微小的药。

是说不准。

他用最戏谑的方式，说着残酷的事实。

适才因为质问而直起来的骨，如今弯了起来，脸上俱是苦，他再也不能问别的话，虞衍的过去不堪又屈辱，他心疼得很厉害。

药遇酒即溶，不仅如此，才好的梨酒，竟然飘幽幽的酒香味，仿佛放了一年有余了，醇厚清香。

阿爹阿娘没有来找过我。”

“了夜，就当我以为我能好好睡一觉的时候，门府第的人来了，狗的门客，都是幌，都是借，只不过是选一些样貌好看的男人，供他们玩享用。”

“我拾荒换钱，睡天桥保命，吃灰泥过活，没有净的喝别人的都有过，为了一块脏兮兮的馒，争得破血，被人打得牙都掉了，满的血，腰间的骨都被揣断，我已经分不清哪里疼哪里不痛。”

“当然了，阿兄这张嘴泥都能吃，什么咽不，不过是被人拴着脖当狗玩而已，脸面是什么东西，被人踩在脚的时候，连块的垫脚石都比不上。”

虞思谦来到他的边，想些什么，安抚他过往的苦楚，但又无从手，虞衍说的那些事，他就算连想，都没有想过。

若是叫他去面对，他或许已经自裁，哪里能够站在这里安然从容，还能够说来。

“开始自然都是反抗的，烧红的铁块烙手腕上，竹签戳里，那块的地方，是人肤最薄弱的地方，和底是一样的，真是好痛。”

虞思谦鼻动了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