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3)

秦墨终于抑制不住地泪来，用力将人拥怀中，不走了，再也不会走了。

我只是想你离开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再留我一个人？柳凝问。

他惯会得寸尺，又问：那夫妻之事呢？

额以后去藏书阁搬些过来。

一句不许走，叫秦墨喜不自胜了好半天，而且看样还会继续喜去。

他当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别，就是一百多年。

柳凝忽然不说话了，伸手细细描绘着他的脸庞，柔声：可以再说一次吗？

那时候不懂事。

秦墨也记得，他的蛊毒便是从剑冢来时被师兄发现的。

这是书房。

柳凝：

听着他这样淡淡的回忆往昔，秦墨嗓就跟被堵住了一样。

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

似乎知他会多想一样，柳凝很快解释：住山和住在屋里怎么能一样。

会是什么？秦墨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我们不小心双修了？

柳凝弯了弯嘴角，继续说：山历练最少也需三个月，我那时其实是不想你去的，你这么大，还从来没离开过我呢。

柳凝空余的那只手在床沿上挲着，支支吾吾地问：就只有一间卧房吗？

直白的话语往往容易让人脸红，秦墨抱着他的腰撒，带着不容反驳的势。

我亦如是。

柳凝哪里招架得住，顷刻间溃不成军，话都不知怎么说了，谁谁说要与你夫妻了？

以后有多他不知，但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及，仿佛真的就要在这里住到天荒地老，死消。

秦墨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他们这几日睡在山里，次次相拥而眠，既然要造新房，自然也应该是住一起的。

柳凝羞得不想理他，又被他把掰回来，在嘴角轻啄了一，再试试不就知了。

柳凝虽然在上清门和动手的时候如履平地，但在陌生的地方仍需摸索前行，便任由秦墨兴致地带着自己瞎转悠去了。

提及这个话题，柳凝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秦墨满心喜，满兴奋，如果可以，他愿意在这里和师兄住一辈，再不必理会俗尘杂事。

秦墨不能理解，但他选择不问。

无名山里的日，宛若神仙一般，要不是又听到了熟悉的机械声，秦墨险些忘记了系统的存在。

更何况，师兄与我了夫妻，若不同塌而眠，还想睡到哪里去？

那应该是几间？

秦墨将人推倒在塌上，抵着他的额，笑：自然是我最的阿凝。

天刚亮，柳凝还没醒，秦墨轻手轻脚了床，一边披上外衣，一

师兄，我牵着你走。秦墨回不由分说扣住了他的手。

这是茶室。

会不会

秦墨低吻他，我你。

屋仿照枕峰的样建在了那一汪清泉边上，瞧着很有些世外人隐居之地的意思。

就说你我。

在上清门掌教被尊掳走后兵荒的第二天，尊本人在不知名的山老林里盖起了房。

这大概是世上最动听的语言。

挣开这层束缚的柳凝，好像更加真实了。

二人相伴数十载，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秦墨知，他家师兄从来都是心在山野，掌教这个份对他而言，只是一束缚。

所以，是他想得太理所当然了吗？

须臾，柳凝终于转过来，抓着他的五指在手中把玩。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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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不大，不消一刻钟就转完了，坐在卧房的床榻上，手里牵着人，秦墨蓦然有了此生圆满的想法。

秦墨向来不大在意这个问题，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哪里不一样了？

他把却寒拿来砍树，前前后后费了十天的功夫，总算在今日竣工了。

嗯。

一百多年了。他，我记得你从剑冢取太后，一直嚷嚷着要山历练，后来好不容易得了准许，在人前得意了好一阵。

[终于回来了！查个这么简单的资料，程序居然这么繁琐！]

虽然没有书。

秦墨笑了笑，问：阿凝现可与我夫妻了吗？

上回在泉里之后，你有没有境界松动的迹象？

反正，以后我们就是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