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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来的宁暮雪双颊带着红，看起来倒真有些不适，更何况没人会怀疑容凌是在撒谎，顾栾眉微不可察地皱了：“你来吧……”

有罗雯雯打阵，其他学员也跃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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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都忘了上午学的那些东西了。

得到允许后，容凌用小得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看好我是怎么的，这一次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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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宁暮雪张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可是我……”

容凌了气，低声：“该你上台表演了。”

说完这句话，她便起从座位上走到舞台中央。

果不其然，接来的舞蹈动作，容凌完地展现了游刃有余这个词，无论是唱还是，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跃起，都像是练习过数千万遍，标准得不能更标准之余，完了她自己的风格。

容凌隐隐有些疼，不假思索地举起手：“老师，宁暮雪她现在有些不舒服吗，我可以代替她先来吗？”

“要不然这样……”另外又有导师开，带着玩笑的吻，“罗雯雯，你来决定一个谁表演好不好？”

音乐播放前，容凌双手叉腰，脚分开与肩相齐好姿势，伴随着前奏一一响起，原本低垂着的她猛地抬起，垂在肩前的黑直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衬得容凌掌大的致小脸散发白玉般的光芒。

就好像她并非只是参加一场考，而是在聚光灯，行专属于自己的表演。

宁暮雪原本漆黑的眸蓦地发亮光，追随着她的影。

正对她坐着的导师李玥挑眉，与旁的顾栾对视一，仅凭抬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容凌的气势就完全不是其他练习生能够比拟的。

罗雯雯没有推辞，在众人扫视一圈，目光落到正黏着容凌，坐在她旁边的宁暮雪上：“我选宁暮雪。”

短短几日的相和初舞台留的印象，所有人都知宁暮雪的平有多低，罗雯雯偏偏要选她，不是刻意针对还能是什么？

“啊？！”都知这是为了综艺效果，台学员合地惊讶的表，有人捂住嘴，有人瞪大。

乐的导师李玥，面上带着温和的笑，“那一个谁来？”

而旋涡中心的宁暮雪，自参加比赛以来，每天睡不好吃不好，还从早练到晚，这会儿抱住绵绵的容凌，就像是抱住了一个人形的抱枕，上打着架正昏昏睡，冷不丁听见自己的名字，如梦初醒，还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这，大家中的意味不是演来的了。

所有的目光和镜都落在她上，连带着容凌也被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