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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

比：“……是的。”

比差炸了, 抬起爪就想呼在他脸上, 被康斯坦丁伸一手指挡住了茸茸的小爪爪。

谈话结束后，康斯坦丁新着的一支烟也完了, 他将烟扔了烟灰缸里，没有对比的族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先燃了一支烟。

康斯坦丁眯起睛看着她，半晌后又问：“任何生, 在被你附了之后，都会受到你的影响？甚至可以被你控制？”

康斯坦丁明显是愣了一，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烟，和前这只小野猫大瞪小。

比：“我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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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哪来这么多问题啊！”

她心里留了两条宽面条泪：这到底是个什么怪啊, 觉被天克了，救命啊，今天又是想念红骷髅的一天！！

“你认识他？”比前一亮。

康斯坦丁也没有生气, 只是用另一只手了小猫咪的, 舒服得比眯起了睛，尾一甩一甩的。

比：……球球你不要再火上浇油了，我已经很生气了！

“因为你的太糟糕了, 我才不想去！”比气呼呼地说, 全都是烟味, 她都快要被呛死了！

比：……嘴快了，我恨这个不能说谎的设定！

系统：……

系统：……你这么说一个上就要棺材的人真的好吗？

比：“……是的。”

“有趣。”他说, “你可以寄生在任何生上？”

“但你不会随便控制别人对吧？”康斯坦丁问，“你应该是个……怎么说，善良的孩？”

“那你想谁的？”康斯坦丁也没有因为比冒犯的用语而生气。

“克拉克·肯特……”比一时没收住，说了那个她一直在念叨的名字。

……

康斯坦丁伸手住了她的小脑袋，动作温柔地了：“回答我。”

善良的人, 总是多多少少带独特的傻气。康斯坦丁不讨厌这傻气, 他甚至很喜——只要这傻气不是从他自己上冒来的就好。

比：如果不是看着他不停地在玩那个该死的打火机, 我才不会搭理这个大骗！

“克拉克·肯特？”他说，那张漂亮苍白的脸上面无表，“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看起来人模狗样却满嘴鬼话的病秧总算有用了！

系统：当初要是了温抗就好了。

“你为什么不我的？”他语气低沉，贴近了小猫咪的耳畔，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