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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亲非故的，他似乎没有什么义务帮自己啊。

“康斯坦丁，”比从没觉得这个家伙这么顺过，仿佛救世主一般，她抬起看向这个形消瘦、脸苍白的男人，说，“帮帮我，带我离开这里！”

比愣了一。

比看向他的脸，他的脸看起来更苍白了，那双邃如暗星的睛里也充满了倦意，眉微微皱起，俊的脸几乎要被掩盖在香烟的白雾中。

是啊，为什么？

她傻乎乎地问：“你说如果我有事可以找你的……也是你说的，骗了我之后会给我补偿的！”

康斯坦丁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比上，他像是听见了什么格外好笑的话，咬着烟轻笑了起来：“我不是在问你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地方，我是在问……”

他轻声说：“比……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不应该存在于人间的东西，有些来自于天堂，有些来自于地狱……因此，我更加懂得，在这个作为天堂和地狱夹的人间里，什么是最重要的东西——

“我已经如约来了，所以你想好了，要付给我什么报酬了吗？”

后者垂看着她，他的睛仿佛有暗涌动，不见底。

“你说得对，我确实骗你签了契约，作为换，我会为你一件事作为补偿，所以我帮你找到了克拉克·肯特，这是你自己的愿望，而这个愿望会为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与我没有关系。因为我们已经两清了，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

“比。”

比说：“因为，因为我不能一直被扔在这里，我不属于这里，我还有很多事要！”

低沉，“我还以为你日过得太好，把我忘了呢。”

比愣愣地看着康斯坦丁。

法铸成的屏障将他牢牢护住，恶劣的宇宙环境完全影响不到他。那些呼啸着的狂风从他的侧如鬼怪般掠过，却无法碰到他的衣角。

说完，他轻轻吐了一白的烟雾，喊了小共生的名字。

比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一直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我也确实说过，你可以通过我们的契约来找到我，并向我寻求帮助。

康斯坦丁依然站在传送门之后，一步都没有挪动。

她说：“……你是故意的。”

康斯坦丁眯起了睛，从传送门里走了来，在小共生面前蹲了来。

他的声音更轻了，几乎要被空间扭曲所造成的风压掩盖：“我为什么要带你离开？”

他咬着香烟，目光漫不经心地从比上掠过，望向她后荒芜的共生星球，低声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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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