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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鲜血, 没有惨叫, 什么都没有, 克拉克的手仿佛只是从空气中穿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超级听力也不用了。

这个幻术会让人产生错觉，包括视觉和听觉。

他似乎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但康斯坦丁溜的太快了，本没让她听清楚克拉克说了些什么。

“……那个，克拉克刚刚……”比满脑都是刚才的事。

克拉克闭上了睛，收回了手，颓然坐在沙发上。

他抬起对满问号的小贩说：“一份史大坨妙妙榛仁味冰淇淋，谢谢。”

“嗯……比？”康斯坦丁问。

然而，幻觉中的康斯坦丁依然站在他的边，面无表地叼着烟，那双的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发现的还快的，不错啊，氪星人。”

“……”康斯坦丁的幻影在他面前坐了来，叼着烟，望着窗外叹了一气。

……

康斯坦丁早就不在面前了，他已经走了。

和克拉克的再次见面的场景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放心吧，人间之神。”他轻声说，“我注定会地狱，而你们注定会有光明的未来。”

比此刻却完全无心冰淇淋，她觉脑里有些糟糟的。

哪怕现在面前这个康斯坦丁就是真的，他也无法分辨来。

他中了幻术。

与此同时，另一个街角。

克拉克咬着牙说：“闭嘴。”

“你到底想要什么？”克拉克咬着牙说。

康斯坦丁路过一个推着冰淇淋车的小贩，他的脚步顿了一，绕回去买了个冰淇淋。

“冰淇淋，什么味？”不知为何，康斯坦丁竟然格外有耐心，又重复问了一遍。

“要什么味的？”小贩问。

他刻意想转移小共生的注意力，但现在看来，效果好像并不怎么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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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康斯坦丁抓去，然而康斯坦丁动都没有动, 直到克拉克的手从他的穿了过去, 碰到了冰凉的空气——

但克拉克·肯特那个讨厌的氪星人的话，真的能信吗？没准他只是在找另一个把自己抓回去的借呢？

“啊？”比像是在发呆，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有时候，我真心觉得，你完全不懂法可真是件方便的事。”康斯坦丁像是没听见克拉克所说的话一样，继续说，“你不必着急，这个幻术会持续二十四个小时，这段时间，你会在任何地方产生看见我的错觉，除此之外，这个幻术是无害的。别想找别人解开，除了我没人能解。”

康斯坦丁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