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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步有踉跄。

他很危险吗？

他突然意识到，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站在这个小共生的角度上思考过问题。

——不应该啊。

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意愿，他只是一厢愿地着他所认为的“对她好”的事，然后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甚至接连两次把她扔到共生星球上。

克拉克被比几句话骂得人都傻了。

了气，正：“对不起，比，但你得离开康斯坦丁，他骗了你，相信我，他很危险。”

克拉克微微一怔。

克拉克愣了一。

比微微歪了歪脑袋，着康斯坦丁的脸了很困惑的表：“瞧你这话说的，难你就不危险吗？”

危险？

他一回来就差脚一摔倒在地，意识地伸手扶住了边那辆已经被劈烂了的车，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两声，皱着眉说：“没时间和你废话了，氪星人，我得去把三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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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冷冷地看了一有些发呆的克拉克，转离开了。

他后退了半步，神间竟然现了一丝恍惚。

康斯坦丁重新接了。

难你就不危险吗？

比为什么会认为他很危险？他不会任何伤害她的事啊？他和康斯坦丁不一样，他把保护别人当是自己的责任，他绝对不会任何主动伤害别人的事，除了当时他失控之不小心伤到了比，但他也作解释并歉了。

甩都甩不掉……？破地方……？

原来她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于是他有些愣怔地问：“……危险？我吗？”

他给比她吃的东西，带她学习人类的文明，带她去兜风，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猝不及防地从淋到脚，让他遍生寒，如同突然被投了不见底的冰河。

就在此刻，比里明亮璀璨、如同燃烧的星火的红眸突然褪去了彩，恢复成了这个原主人的棕，惯有的疲惫和颓意缓缓浮现。

比一看他这个无辜的表，血压都快要拉满了，破罐破摔地说：“不然呢？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危险的人吗？而且甩都甩不掉，要不是跑不掉，谁愿意呆在你那个破地方啊……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顺便，谢谢你帮忙掉了这些恶，克拉克。”

走去两步后，他又突然回过，略带嘲讽地对克拉克说：“很好笑吧，危险的氪星人？我早就说过，没人可以给你植思想，最多是轻轻推你一把而已……说到底，你的选择难不是你自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