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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在愤怒。

或许，事实恰恰相反。

他的枪对准的是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人。

“后面。”

就趁着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布鲁斯上的时刻！

比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杰森愣了一。

“你和我说那些，就是为了引走我的注意力，好让你的鸟来偷走我的东西？”他说。

黑面本来已经被痛过去了，这一更是又被痛醒，一路惨叫着被挂在飞机上，也不知飞去了哪。

杰森猛地回看着蝙蝠侠，他那藏在红罩之的睛里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他的语气明显变得更有攻击了：“不。”

——发自心、无法抑制的愤怒。

布鲁斯说：“把枪放。”

黑面就被不知何时飞到空中的无人驾驶的蝙蝠翼给拉了起来！

在他说“你的鸟”的时候，他的语气似乎加重了，但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后者将手里的钩锁一甩，缠在了黑面上，然后一松手——

杰森心里警铃大作，他环顾了一四周，迅速计算了夜翼可能的行动路线，然后就听见比在他耳边轻声说：

杰森猛地向前一扑，一个利落的前翻，然后他的枪倒转，对准了从天而降，站在黑面前的夜翼。

只有在他的比才能受到，他里汹涌的、如同不见底的暗里涌起的漩涡般充满了破坏力的负面绪，在这一刻攀升到了怎样恐怖的度。

杰森：“……”

“我不是。”布鲁斯说，他似乎在尽力保持语气平稳，“我只是在给你建议。”

杰森笑了笑：“你是在命令我？”

因为突然被大力拉扯，黑面的骨好像脱臼了，那清脆的声音听得人发麻。

她能觉到，杰森的愤怒并不是来自于对蝙蝠侠的恨。

她在杰森耳边悄悄说：“咦，还有一个人呢？”

这一枪去，就不仅仅是越界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比意识看了一他人面板上的暴状态，却发现那个状态虽然一直都在，但却并没有现度影响的猩红。

夜翼耸了耸肩：“不用谢。”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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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但是现在双方之间的对立已经尖锐到了极，反而让比不知该怎么理了。

比并不是对一窍不通的傻。

被这么一提醒，他突然发现，之前一直跟随在布鲁斯后的夜翼竟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