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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着信纸的手指了。

是对被他保护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他只需要远远地看着，就好了。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结果他发现比已经不见了。

只余晚风阵阵过，冰冷刺骨。

托尼意识地看了一康斯坦丁最后目光所及的那，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

最后几个吐槽的字写得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小姑娘走神了。

【所以，我也希望你不要过于介怀过去发生的事，毕竟那并不是全的你。至于我，你也知我向来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拿得起放得，连康斯坦丁那个家伙我都能原谅他，何况是对我这么好的你？咦……不对，我为什么总是在原谅？我是不是应该改名叫绿宝石…………】

很抱歉我不告而别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因为我始终不知该用怎么样的态度面对你，或许这次见面本就是错误的时机，我们该给彼此更多一些时间的。】

“不怎么说，”托尼沉默了片刻后，说，“还是要谢你。”

只剩茶几上放着的一封信。

【我之前确实很怕你，因为我在你面前太弱小、太稚、太天真了，你什么我都没办法反抗。但我后来发现，这害怕也是没有必要的。就像是绝境病毒一样，我们可以害怕它被滥用，但不需要害怕它本。】

你的，

比。】

随后，传送门的火熄灭，他消失在了夜空之。

抛掉负罪？

【托尼：

托尼看着那张白的信纸，一时间竟然有不敢去看，生怕上面写着什么“去死吧变态”之类的话。半晌后他才唾弃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一把掀开了那张盖在茶几上的信纸。

……

【今天见到你之后我突然很想回去，所以我现在应该已经在去大都会的路上了。希望我们未来都能顺顺利利的，不要再什么奇怪的岔了。

最后那两行小字被划掉了，又重新写了一遍，墨在一旁凝聚成了两个小墨团，看起来就像是写信者思考了很久一样。

【这些衣服都特别好看，但你不用这些钱的，也不必要买这么多餐厅。你其实并没有犯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你的补偿也已经得很到位了，所以你也可以抛掉那些负罪。】

康斯坦丁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转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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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在屋上呆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心有些复杂地回到了餐厅。

上面的字清秀工整。

他的目光看向了虚空中的一，轻声说：“走了。”

托尼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