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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帽反问：“一个正常人会在正经的话题里开这杀人玩笑吗？”

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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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帽四打听了一番，这才明白了‘新顾应楼’和何清之间的一番恩怨。他不敢再找何清商量主意，可是他现在的能力本没办法接到自己的家人……

两天后，他打了一封陌生的电话。

鸭帽第一次见怀酒的时候并没有说实，觉得何清毕竟是曾经和他相互惜的人，所以主动去见了小保姆，并且了实。

“等等——你别挂！！”

就在走投无路之际，他在医院看痛时偶遇了怀酒。

何清作为一个并不知真相的正常人，在看到陌生的一张脸对着自己称是他前男友时，自然怀疑对方是神经病；但是鸭帽锲而不舍地追着他试图解释，再加上两人生活过一段时间，一些生活的小细节只有彼此了解，何清虽然觉得荒谬，但还是渐渐地相信了鸭帽所说的真相，并追着他问清前后来由。

他在顾朝安安稳稳过了两年多，要是有一丁胆量也不至于被丞相，现在要他提刀在法治社会杀一个人，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胆量的。

怀酒听完也不知不觉了一冷汗，“他是认认真真和你说杀了就好，还是和你开玩笑说的？”

鸭帽对着自己自己今生唯一的人，自然毫无保留地把缘由全告诉了何清，包括自己被丞相毒害、从城墙上坠亡的经过都倾相告。他格善良圆和，告诉何清的目的就是想和他一起商量商量，到底该怎么接近现在的‘顾应楼’，并且讨论可以重新把灵魂换回去的方法。

鸭帽被这一刺激，果然手脚大。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了实，“其实这件事，我已经和何清商量过了……”

“我可没这么说。”怀酒冷静地说，“不你是真顾应楼还是假顾应楼，我只想和你说一声，这一切与我无关。不你是什么目的，我都懒得掺和这件破事。你和你的小保姆不是?soulmate么，想必比我一块骨要好啃得多。你还是另请明吧。”

鸭帽到现在都记得他的那抹笑意冷得彻骨，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何清全程默默听完，等到鸭帽话音刚落，忽然一抹冷笑，说：“这还要讨论什么？你一刀杀了他，他死后你就是顾应楼。这么简单的理都不懂？”

鸭帽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接电话的声线都是兴奋地颤抖，“你相信我说的了？”

。为了守护住那些和顾应楼有关的回忆，他特意时间去图书馆坐了一天，把自己脑海中现存的记忆一、详尽地记录在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