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命运(2/4)

临班，林岛夫张兮兮混了李格非的办公室，关了门便问：“如何？”

“不存在。”

“行吧。”李格非也搓了搓手，“中午到现在，我也一直忍着呢，想着班的时候再看。”

“嗯。”李格非叹，“电光可惜了……倒也不可惜，那是他自己的人生选择，他后来跟我聊，说很羡慕野犬，可以放手一搏。”

“哈哈，所以还是害怕！”

“白银盟太多，数据虚，上架太早，心里没底对吧？”

“不看，发完就关机了。”李言转扶在了窗台前，“我心如止。”

“怎么突然改这……”

“瞅瞅吧。”林珊璞盯着李言的袋，“有10分钟了吧？”

“好像是安西说服她的。”林珊璞也随之扶在窗台前，“他说难得写一本有潜质的市场化作品，是可以奠定作者品牌的，一定要以百万字的篇幅约束太可惜了。”

“雕虫小技而已。”李格非这便乐了，“想看首订是吧，是为了侄女来的吧？”

“放他娘的手……”林岛夫张咬牙，“你本不知我侄女有多少资产……野犬这不叫放手，这他娘的叫投机！”

“咳！”李言一咳。

“……”

“好，你现在班了，看吧。”林岛夫盯着屏幕，“这么一说，只要野犬这次也成了，你拉过来的‘四大阉党’，就都算安立命了。”

“狗是我的，关你事。”李格非甩过了。

李格非故作无辜地敲着键盘：“什么如何？”

“没有！”

林珊璞当场红着脸收起手机：“车！又开车，就知开车！一天不黑玖木就一天难受是不是？”

“这不废话！”

“不一定非要三本，这本你如果写的顺手，大可写一，只要订阅和字数达成两本的量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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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言吞了吐沫，“就算照修正案，也该6000订阅200万字。”

“那是你自己的要求了。”林珊璞着气轻声，“反正阿姨那里，和我这边已经通过了。”

“什么车不车的，都是为了剧。”李言摆手上前，“别看了，首订咋地咋地。”

“开车需要理由？”

【……】

脸愈发严峻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怕……”林珊璞笑，“那就攒着吧，晚上地铁里再看。”

“跟你岛哥哥装什么大尾狼？”林岛夫搓手凑上前，“野犬这本可以的，商业化手很到位，也很大程度保留了个人风格，在我这里算是职业之作了。”

“阿姨联系我了哦~~”林珊璞晃着手机，“她说约定可以修正一~~”

“……”

“嗯？”李格非惊抬镜，“已经到这一步了？”

“嗯？”

“晚儿，吃饭的时候看吧……”李言挠。

“你就说吧。”林珊璞开了窗，轻理了一把发，故作随意地说，“阿姨最后说，如果这本能首订品，就当考验通过了吧。”

李言直瞪瞪看着场，想着旁面颊微红，暧昧不清的女。

“为了拉首订，不惜疯狂开车也是因为这个吧？”

“别。”李言低攥起手来，“这本有太过直白了……也缺乏个，订阅率不会太的。”

“真的吗？”林珊璞凑过去用肩膀了，“真无所谓早就看了，其实是在害怕吧？”

“你少来。”林岛夫拉了椅坐在李格非旁，拍着他厚重的肩膀，“可以啊，为了狗连冰狼雪球都揪来死了，没看来你这么脏的。”

【海灵顿直瞪瞪看着上方，看着两位面颊微红，暧昧不清的女，脸愈发严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