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花落，沧海花开 第46节(2/4)

我先是一愣，而后苦笑：“没错，是我杀了她。可是我比她你。”

当然，我不会告诉他生不老药的隐患。

“那又有什么用。我不你。”他把我推到地上，像碰过脏东西一样拍拍手，“你连尚烟的一手指都比不上。”

上气不接气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沙漠中一片绿洲旁。再垂看看自己的双手，发现肤依旧白皙细腻，一个斑、一条皱纹都没有，充满力的觉，却不是因为驻颜金丹。而玄月和苏疏正伏在前方不远，睡梦中苦苦挣扎，拼命刨爪，应该是了噩梦。我立即跑过去，把玄月摇醒。它睁开双，呆呆地望着我，“嗷”地咆了一声。

“什么人？”我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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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你和胤泽神尊害我吃那么大个瘪，还嘲笑我，羞辱我，说我的幻术只是，什么心甘愿地幻术中互相残杀，才是真正的厉害。”浮生帝冷笑一声，将双手抱在袖中，“如何，今天这梦还满意否？为了等你再度光临，我可是心筹备了几十年。”

刹海：“黄酆氏之国？我们还要走好几日才能到那里。也没看到什么海市蜃楼。倒是你们几个，走着走着，突然就整齐倒地上了，还是我把你们驮过来的。”

怎么回事？为何会是刹海？已经有几十年没见他，从上一次黄酆氏之国与他一别，就再也没了他的消息，为何……

疼痛传遍四肢百骸，我拼命挣扎，挥舞着双手，随后浑一凉，猛地睁开双。有人用衣服兜了泼在我上。

不是胤泽，而是刹海。他站一旁俯视，鄙夷：“闹够了么，闹够了就起来。”

不定我不会死，你不会再孤单了……”

也就是说，从沙漠里看见海市蜃楼起，所有的事都只是梦？太好了，一切都只是梦，从未发生过……我没有偷窃灵珠，也没有杀死相国，更没有伤害苏疏、玄月、二他们的事。没有滥杀无辜，和紫修勾结，两面三刀，更没有自残吃金丹，没有杀掉尚烟和她的孩……这一切都是假的，真是太好了……

一个穿着秋服饰的君王魂灵从空中飘来，慢慢在我们面前停，还得意洋洋地捋了捋胡须。与这人已有上百年未见，上一回我还只是个没大的孩。但是，由于他当初的无聊曾经震撼过我，所以，要忘记他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我：“浮生帝？你为何会在此？”

胤泽漠然：“你杀了尚烟，若连这都不知，我还当神尊么。”

我是老了，也确实不能再。但对胤泽的，是从小到大烈如血的牵绊。这是痼疾，永远也治不好。所以，只要还能在这人怀抱里，哪怕只有一瞬，哪怕一秒便会粉碎骨……

息声越来越大，呼却越来越吃力，我单手撑着地面，跪在地上：“胤泽，胤泽……不要再抛弃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真的不知，我为你了太多……”

回想梦里发生的事，我诧异得半晌说不一个字。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这带着秤杆买小菜的小气鬼。当年我才多大，童言无忌多说了几句，他居然可以这等份上。由此可见，他还是闲得发慌。我望天摇首：“造得再真实，也不过是梦罢了。”

睛是完整的。玄月还在，它哪里都没去。我激动得差一哭来，用力抱住它的绒绒的。我又看了看刹海，迷惑：“我不理解，我是从何时开始梦的？那黄酆氏之国果然是海市蜃楼吗？”

“呵，我就知你会这么说。你知么，这梦可不是由我一个

可是，就在这时，尖锐的刺痛穿透了我的膛。我瞪大，压住那把从背后穿来的匕首，惊诧地看着胤泽：“为……为何……”

这时，一个中年男的声音传过来：“如何？臭丫，这梦可还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