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月 第98节(2/3)

“这是？”

宋希月此刻抬，眸光中充满了不解：“皇祖母，月儿不明白。”

“可、可史书不是都说，历明帝和齐皇后恩非常？就连沈裴的名字……也是取自二人……”

“霍斐渊的世哀家有所了解，上次你同她一起来慈宁的时候哀家就注意到了，你上的那对儿步摇，是他送你的吧？”

“这是跟怪皇祖母擅作主张了？”

宋希月惊愕的抬起了。

宋希月一个人的时候还能稍微撑撑，可若是有人跟她提到霍斐渊，心中的委屈便有些受不住了。

宋希月立起：“多谢皇祖母！”

太后抿了茶：“哀家还听说，当初，齐皇后嫁给历明帝，并非自愿。”

发？若到漠河，快加鞭也大概还需要五六日。”

宋希月此刻细细琢磨着这番话，端文皇后只有两，历明帝和沈撤，沈撤一生未娶，历明帝倒是有两任皇后……裴是嫁给了历明帝的，难说，端文皇后便将这对儿步摇给了齐皇后，而后齐皇后，又给了霍斐渊……

宋希月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不急。”霍斐渊转动着手上的玉戒，慢慢开。

宋希月连忙问：“皇祖母何见过？”

徐太后见状，好笑：“行了，哀家都已经知了，让江盛去也不全是为了试探你，更多的是为了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徐太后笑笑，转看了轻烟，轻烟立会意，将一个木匣给了宋希月。

“那是先帝还在的时候，哀家同先帝也去过漠北，在那里，见过了端文皇后。当时她上便带着这对儿步摇，哀家当时还同她玩笑，端文皇后说，这对儿步摇，要留给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宋希月说到一半说不去了，她忽然想起那日孟锦所言——皇室中的比金，又有多少是真的呢。

宋希月此刻坐在慈宁里，眸微垂, 摇：“月儿不敢。”

“那是羊脂玉的，还是上好的羊脂玉，晋南难得一见，这样的东西，产自邢北。”

“那日你们来看望哀家，哀家只赐给你一只凤钗，却忘记给驸礼，这个，就当是给驸的见面礼吧。”

徐太后说的，宋希月也已经知了，她这几天想明白了很多事，包括当初在银楼看到的那对羊脂玉，说是端文皇后的遗，那个银楼当时是沈裴开设的，很有可能，沈裴那会儿就在利用这些蛛丝迹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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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也只知这么多了，剩的，要靠你自己。”

“嗯。”

宋希月中微微疑惑，却模模糊糊的明白了些什么，“谢谢皇祖母……月儿也替夫君谢谢皇祖母……”

耐不住的渔翁, 得不到利。

徐太后忽然朗大笑：“有什么不敢的，哀家瞧你如今胆倒是比之前大了许多，这是好事，看来你嫁到将军府的半年, 霍斐渊倒是教你成了不少。”

那么……她上这对儿步摇，应该也是自邢北皇室。

还不是时候。

宋希月用手摸了摸上的步摇，：“是。”

*

徐太后说到这儿，便不再继续说了，而是看着宋希月，中有意。

“想明白了？其实，那对儿步摇，哀家曾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