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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没忍住，宁汐闭时，一颗温掉了来，坠在江季珩颈间，引得他一僵。

但宁汐没急着让他起来，而是抱他抱得，不敢松手般的怯却。

江季珩把靠在她颈间，贪婪又珍惜地受她的气息，缓声：“为了你，九年算什么？我甚至可以比九年更多的时间，只要你在我边......”

他看她的目光都是怜惜：“我梦都没敢想，你能回到我边。”

“所以......”宁汐抬。

“怪你什么？”江季珩收起不正经，嗓音很淡。

这话像是一开了闸。

六字，宁汐就听得心微酥，她没敢直视他，只是受着他似有若无的变化，轻声说：“我还没准备好。”

“笑什么？”江季珩挑眉。

沉默的那几秒，江季珩好像有很多话要讲，但话到嘴边，又是无法控制的沉哑低声：“怎么会讨厌？”

江季珩望着她，虽然还是熟悉的五官，但宁汐现在太瘦了，甚至比中还要瘦，可想而知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心疼霎时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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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汐还是有力见地在忍笑：“你这话听上去好委屈，觉我待你了。”

时逢多年，达到了一致。

江季珩轻哼：“难不是？”

宁汐被他说得睛一酸，“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值得？”

“你又来了。”宁汐捧住他脸，靠近直视他，终于有勇气说，“你是江季珩，现在去都是别人追你的份，怎么到我这，就倒过来了？”

江季珩轻抚了她脸颊，帮她把碎发整理好，如蛊惑的淡声打趣：“所以，我耐心很好，九年都等过来了，还怕这段时间么？”

这人真是......宁汐咬了他，“我哪有待你，明明我自己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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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说了那些狠话，还赶你走。”宁汐笑得有苦，“觉那天的我很可恶，连我自己都讨厌。”

“......”宁汐一时不知他这算不算自夸，忽地笑了。

“你说呢？”江季珩握住她右手，轻吻了她掌心，轻轻缓缓的气息打，温酥麻，“你不就是我唯一的例外？”

话越说，两个人的绪波动越相似。

“嗯。”江季珩轻笑，“我知。”

“但庆幸，真的很庆幸，你熬过来了。”宁汐现在抚着他的眉，都不敢回想之前那些年他是怎么过的，犹豫好久，还是哑声试探着问，“雨天那次，你会不会怪我？”

宁汐睛不经意被意漫溢，她抬手，从起初的瑟缩到后来的慢慢抚摸，九年的时光都缩在光影里，成了一帧又一帧难以忘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