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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说对了，在本王的心中，娘娘与皇后的差别，宛如尘泥与云端。本王就对那一人另相待，至于娘娘，日后安分守己便罢，否则，本王绝不放过！”

还有，如果沈臻不是对华梓倾格外关心，这些事的因果，他怎会非要留意着，去刨究底个明白？

直视而不见。

“还有最过分的一件事，几年前，三公主沈娆与华梓倾相约于风华山狩猎，你是三公主的表妹，正是你陪同前往。到了风华山，你明知西坡近日有毒蛇没，却故意让人传信，把东坡说成了西坡，华梓倾一到，便被引了险地，差丧命。”

秦暮烟和曹瑜不同，她只是一个没有心的争机，所以，她才能争争得不着痕迹，争得退从容。

帝后都想不到，清优雅的秦暮烟会在背后这些事，只有沈臻知，她不过是个为疯狂的，可怜又可恨的女。

他不仅给了华梓倾这份差事，还明里暗里地护着她，让她生活在他的羽翼之。虽然只是个从八品的兵主事，但她曾经无忧无虑，快活自在。

他觑了秦暮烟一，温如玉的人竟几分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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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她步步算计，不是因为她皇帝这个人，而是因为只有皇帝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保住秦家的繁华昌盛。

“全对，”秦暮烟杏眸恨，咬牙说，“要怪，就怪王爷自己，明明是个独善其，将天芳心拒于千里之外的人，却偏偏，要对那一人另相待。”

“韦玢在御园里被人打了，又在树捡到一个被故意丢在那里的弹弓，此事是娘娘授意的吧？”

“本王说的，可对？”

秦暮烟渐渐地认命了，为秦家嫡女，她注定是要的。既然不能嫁给真心喜的人，那她只有选择权势和地位。

在燕国，女衙门当差的极少，可当初，连华梓倾自己都不知，是沈臻主动揽这事，把她安排了他掌的兵衙门事。

沈臻的话落地如霜，又冷又绝。说是攀不起，可秦暮烟觉得，真正攀不起的是自己。一直以来，她是别的男中骄傲的仙，而沈臻却吝啬地不肯正看她。

“当初，跟冯光说华家有女，容貌堪比月楼的兰香，又挑唆着冯光行上门求娶，这人是你秦府的家吧？”

“本王倒还有事，要向娘娘求证。”

“昭妃娘娘慎言！娘娘份贵，本王不敢攀。”

后来，有人说华梓倾是天煞孤星，秦暮烟让人悄悄去打听大殿的形，才知沈臻有这样“心正义”的一面，会为了维护一个女，与人费力周旋。华梓倾是皇帝未来的皇后，可沈臻图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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