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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答和预想中不一样，华梓倾当日可不是这样回答秦暮烟的。曹瑜不路来，华梓倾撇了撇嘴：“那，笑话看完了，宸妃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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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看！”姜浣雪见之红瞪着她，目光十分憎恶，禁不住骂，“没规矩的才，当心把你珠挖来！”

“你扯别的就罢了，本再说一遍，本和师父没有不清不楚。”

姜浣雪微微一笑，对着壶嘴了茶，然后扭对着她，猝不及防“呸”地了一。

之蓝上前，拿帕着渍，心里替主委屈。自打跟了皇后，还不曾这样窝过。

这言辞让华梓倾着恼，她正反驳，却见姜浣雪走过来，径自拿起石桌上的茶壶。

“看他起朱楼，看他宴宾客，看他楼塌了……”姜浣雪一板一地唱了几句，然后嗤笑，“你犯滔天大罪，皇上不杀你，是皇上仁慈，你当自个儿还能稳居后位呢？！”

华梓倾倒是躲得快，脸没到，可是那一全落在她左肩上。绿的衣料带着微黄的茶，实在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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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呢，这茶好香，冷里居然有这么好的茶，”她揭盖闻了闻，又盖上，转动壶仔细看了看，“这茶也不该是冷里的东西。皇上只答应让你带两个贴女，你倒好，要把整个庆都搬来么？擅取不合份之，那便是偷盗！”

姜浣雪满面风地站在曹瑜后，她对自己的幸灾乐祸丝毫不加掩饰。

华梓倾大咧咧地坐着，等四个嫔妃客完，彼此见过。

“没有？那你会甘愿拿整副家命来当赌注，只为了救他？”曹瑜讥讽地笑，“当天人都是傻么？说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有私，鬼才相信！你这样卑贱的女，本不上皇家，更不当皇后！”

曹瑜却还没完，她环顾四周的破败，慨：“这冷，前阵是昭妃来，是皇后来，还真是人生如戏，世事难料。”

果然蹲冷的人想法都差不多，她发现，只有秦暮烟当日的那句开场白，最能代表她此时的心。

她看向刚来的二人：“你们是来看笑话的？”

华梓倾皱眉：“皇上还没废后诏书呢，你们未免得意得太早了？”

她转向华梓倾，突然疾颜厉起来：“你这是活该！皇上待你恩有加，无论换了谁，都该恩德，甘愿臣服于他脚，可你，不仅和华尘云不清不楚，还助他逃，背叛皇上！”

“是，”曹瑜今日盛装而来，像极了当初中秋宴上，她踌躇满志的样，“风光一时，盛一时的皇后，落到今日这步田地，本不该来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