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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正经的，什么都敢说！皇帝瞪着他，脑转了转，还真被他提醒到了。私里说起过的，和酒有关，还和太后有关的事，似乎只有一件。

“皇帝英明！”吴千夸了一句，立挨了李成禧一个白。

这事简单好办，很快就有了回信，果然与皇帝说的一样。

晚膳时间，皇帝完全没有胃，他抚着额，在养心殿不停地踱着步，来来回回，像锅上的蚂蚁。

还是皇帝最快有了想法，金恒觉得，要么是皇上太睿智，要么是帝后之间心有灵犀。

皇帝叫他赶差人，再回那条街上问问，街上的酒楼、酒铺里，是不是属这家最穷，并且，开门生意的时间最晚。

把镯放在最穷的铺里，被发现的机率更大，皇后想告诉他的事，和酒有关。

金恒虽然不太明白，也不敢多问，上派人去了。

只有皇帝摇：“这酒铺离法檀寺不算最近，若只是为了指明地，她可以选择的商铺和百姓人家很多，可她为何非要敲开这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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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禧在旁边看着也着急：“事关重大，且仓促之，皇后娘娘留的线索必然隐讳，才们想帮忙也帮不上。”

“可是，皇后娘娘定是希望您一个人明白的，您且多想想，往日私里，帷帐中……”

就算不隐讳，他也是帮不上忙的，这两年吃得脑满，没人和他争权夺利，脑明显没以前好使，连记忆力也降了。

“难皇后娘娘不是想说，自己是在法檀寺的事，此事与……太后有关？”

单，皇后看重这只镯，若她平安，必定会回来赎。可是，这么些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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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猴崽说话不走心，并不是什么事都能拍的。譬如这件事，皇帝一定更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你可知，早几年，里过一个很会酿酒的女，据说曾勾·引过先帝，好像是……姓李？”

“她要去一件危险的事，知自己未必能回来，她故意留镯，就是希望能被朕找到，”他刚咳完，说话还带着，“她想告诉朕什么？”

李成禧说着，金恒和吴千都觉得有理。

几人面面相觑，无法回答。

金恒说：“皇后手非凡，京中少有敌手，也说不定，是有别的重要的事耽搁了。”

皇帝弯腰去，咳了几声，这两天，他明显憔悴了许多。更尖了，肤白得让人心酸。

皇帝捂着，那里因为焦虑而隐隐作痛。皇后想说的，定是一件能影响成败，命攸关的事。他们的命运早就关联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一个人遇到不测，另一个该怎样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