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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就在一起的，不过她跟我生气了，现在才回来。”李昭明告诉他。

陈桦只好撇撇嘴，说：“那我看你带的那几个女学生要是知，肯定会伤心。我得好好准备，个男，赶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们。”

于是把手机里昨晚刚加上去的微信打开，问：“你中午怎么吃？”

“都退役三年了，还要去吗？”

“就开个玩笑。”陈桦嬉笑脸。

至少这样让她想起自己以前打网球的觉。她总对自己还能重返赛场抱有一丝希望。

她之前即便早上起来也不吃早饭，只在床上躺着玩手机，好久才与早饭重逢，因为是自己喜吃的，所以嘴里得满满。李昭明坐在她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玩自己的手机，过了会儿在她的脑袋上了，说：“我八钟的时候要去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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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年遂从嗓里挤一句“嗯”声，因为喝到汤而觉得自己幸福满满，梦都忘了，吞咽一块油饼之后向他报备自己的行程：“我上午要去复健。”

李昭明想平静的说，但是因为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于是脸上都带了丝笑意：“我女朋友住这儿。”

他们一起参与的项目经费刚刚审批来，李昭明前几天刚把篇论文送上去审稿，等着发表，这几天又不停蹄地开始新的课题，一直心无旁骛的工作到中午十二，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想到自己今天早上在冰箱贴上看的冯年遂的课表。

李昭明察觉到她的目光，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于是说：“我给自己又了把家里的钥匙。”

的汤油饼，还摆着两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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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明刚想打字，但是那边有条消息很快的发过来：“一起吗？”

上面提示“正在输中”，过了会儿，整条消息发过来：“去一堂。”

李昭明背着自己的书包从单元门来，结果在小区里遇到和自己一个系的同事，他上穿的还是昨天那衣服，于是默默在心里琢磨着晚上的时候要去家里带自己的替换衣服过来。正琢磨着，听见后面有人喊自己：“李昭明？”

“你别对学生打什么主意。”李昭明冷脸。

“……”陈桦沉默了会儿，问，“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我一直以为你跟我们一样，老婆是理女神呢。”

“哦。”冯年遂应了声。

他停脚步，等后的陈桦赶上来，问他：“我怎么不知你在这儿也有房啊，你不是以前都住在西城那边吗？”

“不是，”她摇摇，“就是习惯了，反正平时也无聊。”

她午第一、二节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