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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明说：“我很欣赏这样的人。”

“我和她们的谈，就像和你的谈一样。”他说，“你的举止很得，和你聊天也让我觉很轻松。你可以回应任何一个话题，从容的面对突发事件。但是，你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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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对，这就是这些女生让他觉得始终不太对劲的地方。她们都太正常了，正常到完到无懈可击。可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可能会在实验的时候突然想起一首摇歌曲，然后在实验室里突然起来，也会因为懒惰而连续一周待在家里看电影看电视剧，有的时候还会撒谎骗教务的人自己很忙，以此没良心的躲过每一次排课。

陈巳微很困惑，也像是看上去很认真的思考了会儿，最后只能说：“我也不知。但是有一我很好奇。”

陈巳微没有说话，李昭明礼节的笑笑，说：“她不想让我的父母知我们又在一起，所以还是麻烦你回如果和我妈联系了，帮忙和我一起糊一。”

等他回答，又接着回忆，“我记得你还是我师兄的那个时候，也有一个谈了许多年的女朋友，还比你大两岁，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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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终于上来第一开胃冷菜。

他天行空，于是需要一个同样天行空的人同他一起飞行。他满怪癖，于是要和一个同样满怪癖的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琐事。

“什么是？”李昭明问，问完觉得这个问题十分耳熟，好像自己曾经问过。

“那为什么欣赏就不能转化成呢？”她问，“我认识的许多人，他们对一个人的都是从崇拜开始的。”

李昭明耸耸肩，突然提起另一个话题：“你知之前我妈妈让我和很多女生见面吗？”

话题突然间转到冯年遂上，李昭明猝不及防，但是回应：“她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

陈巳微说：“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觉得你可能会喜那在学术上造诣很，又很知的女生。”

他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能和她们坐在一张桌上面吃饭。

“什么？”

“我知。”她提起这个也笑了。

李昭明看见她终于有了动作，开始姿态优雅的拿起餐放一小到自己的嘴里。他的妈妈偏好的类型倒是多多样。这些年介绍给他的女生里，有在外国定居工作的律师，有日常漂泊的摄影师，还有家世良好、教养极佳的乖乖女。她们风格各异，只有一相似——都在各自的行业里十分。

“为什么你会和她在一起？既然有这么多优秀的人在你的边，为什么你会和她在一起？当然，我并不是说她就不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