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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容易伤胃，你胃不好，晚上一定要带吃的东西。”

网络另一端有人在叹息：这还用问！节约国家资源！

凌凌对着这句话研究了很久，总觉得看着不舒服，最后目光落在“变态”上。这个词她在杨岚航上用过不百遍，怎么听见别人这么说他，觉有别扭？难她也和乔乔一样——导师为私有财产，自己怎么骂无所谓，别人骂就不行！

“拜拜！”果然不啰唆了。

凌凌无心细究原因，专心聊天：“我不地狱，谁地狱！杨岚航只带我一个学生，他能安排谁？难不成让他一个国家栋梁守着那个不值钱的破设备？”

“怎么不说话？”

看来杨岚航让她一百个小时已经算是照顾她了。

“你去吃东西吧。”他说。

“国家资源？那他岂不是不能找老婆了？”

“哦？！他什么时候变成‘国家栋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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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让那个变态找人帮你？”

凌凌从来不敢打扰他，每次在森的实验室里惊醒，她都跑到楼梯转角看看他办公室里的灯光，知这栋大楼里还有她的导师，她就会踏踏实实地回去睡觉。

凌凌心里的，嘴上却说：“记住了，啰唆！”

额，爬起来，把电脑抱在怀里，“你说抗氧化能测试非要持续一百个小时这么久吗？太折磨人了！”

她又加一句更刺激人的话：“这样多好，国家可以充分利用资源！”

接来的三天三夜，凌凌每晚都要实验，她发现杨岚航也每晚都在实验室里度过，因为她能站在楼梯转角的地方看见他办公室的灯光，每晚都亮着。

“……”

“我有个同学过一万小时的抗氧化实验，”他补充一句，“结果并不理想。”

“不累。今晚还要去的，一共五天四夜呢。”

“知了。”

“拜拜！”

“……”对方沉默。

不经意间，她想起昨晚杨岚航说的那句话：我没法说服自己放弃。

“昨晚累不累？今晚还要去吗？”他关心地问。

关了电脑，她继续刻苦学习。最近她跟着杨岚航了很多实验，她越来越沉迷于科学研究这个过程，那为了一个目的想尽办法，终于成功的觉，确实很满足。

“不可否认他很变态，可是他……”凌凌看了一床上的鲜，继续打字，“他勉勉也算是国家资源，滥用国家资源是犯法的！”

凌凌一时慨，说：“依我看，他可能会一生孤独终老……”

很人，很无望的，可他如此执着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