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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上染着的烟草味，闻上去像是忧伤的味。凌凌想推开他，却听见他问：“如果你没遇到杨岚航，会不会选择我？”

“因为……”他说，“我在你楼。”

等了半个多小时，她有些忍不住，拨通杨岚航的电话。

“为什么？”黑暗里，他的眸也暗淡了，“为什么是他？”

“喂！”她小声问，“你睡了吗？”

“不能，”他断然拒绝，像一盆冷泼来。

“楼？”又一盆泼来。来不及细想，她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以最快的速度冲楼，是从门卫老大爷关了一半的门中间挤去。

“没有。”他问，“有事吗？”

“哦！”她发现他那边的声音也好安静，“不打扰你了，休息吧！”

“明皓……”她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了。

带着满满的愧疚，她默默走上楼，刚到寝室门前，她的手机声响起，是杨岚航打来的。

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拿钥匙，打开门：“在寝室，有累了，休息一！”

这句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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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涩地一笑，他的笑看上去好远，远得像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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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说了……”其不意，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揽怀中，“只要你开心就好。”

“谢谢！”郑明皓放开她，无声地离开，黑夜的背影带着属于他的那份不羁和洒脱。她相信，他这样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会遇到真正值得他的女人。

qq自动登录，小光的像却迟迟没有亮。理说，他早该到家了。

“嗯，我那个有理想的网友！上他时我对他一无所知，现在，他回来了……”

想起他端给她的那一杯温，那片胃药；想起他通宵帮她网站；想起他的安，他的陪伴……她没有推开他。对于一个一直默默自己的男人，对于一份注定得不到回报的，比起他为她付的，比起她对他的伤害，一个拥抱，显得那么微不足。

“心有不好。你能上线吗？”

“……”

缺吗？

“如果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过杨岚航这个人，我会上你！”

“因为……我等了六年的人，就是他！”

挂断电话，凌凌打开灯，一个人坐在床边。郑明皓离去的背影总在她前挥之不去，他忧伤的烟草味也迟迟不散。她洗了个澡，换了纯棉睡衣，还是能嗅到那忧伤的味。于是，凌凌打开电脑，想跟杨岚航聊聊，听他讲讲笑话。

她快速接通，不等她开，杨岚航先问：“凌凌，你在什么？”

郑明皓怔住了：“他？你的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