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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岚航的智商哪能那么轻易被她骗了，一定又在耍她，想让她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她才不会上当，笑得越发灿烂：“那要看您选择什么服务了。”

凌凌看向窗外，一只大雁从天空飞过，她惊叫：“你看，好大一只鸟！”

凌凌也没有打扰电话的经验，两句话之后，有不太知怎么说了：“您试试就知了，保证您终生难忘。”

他居然问这个问题？凌凌刚要发火，“你”字到了嘴边又噎住。

杨岚航开了：“费用怎么算？”

电话响了两声，杨岚航的嗓音非常好听：“您好！”

主动？凌凌回忆了一某些限制级小说描写的片段，有难度的。额的冷汗，她声音持不懈地嗲着：“你想我怎么主动呢？”

杨岚航把手放在她上，溺地了她的发：“凌凌，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他。”

凌凌洗完澡，缩在冰冷的被里，倚着床看文献。越看越无聊，又偏偏睡意全无，一时兴起，冒个恶作剧的想法。

凌凌趴在被里越想越觉得好笑，于是拿起电话，又打了一次，等待音响了四声才接起：“您好！”

“别说我没提醒您，价钱很贵的哦。”

“我不想找他，我不想打扰他的生活。”

“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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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许多样，我比较喜……你主动。”

这次杨岚航没有回答，也没有挂电话。

凌凌嗲嗲地模仿着广东音说：“先生，别挂电话嘛！我们的服务保证让您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不用，谢谢！”电话挂得相当脆。

凌凌故意着嗓，用嗲得自己都觉得麻的嗓音说：“你一个人寂寞吗？需要特殊服务吗？”

“麻烦你帮我接1216房间。”

“我想——”杨岚航沉片刻，声音像是忍着笑意发来的，“你来，我告诉你！”

典型的杨岚航式问题，要多较真有多较真。凌凌脸得快熟了，凭借着有限的网络小说里学到的常识，是厚着脸回答他说：“比如，制服诱惑啦，sm啦。不什么服务，您说得，我就得到。”

“哦？”他的语气有些调笑的味，“你们提供什么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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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s市已经很晚，科学院早已班。杨岚航和凌凌先在科学院附近的一家酒店落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世谨慎的杨岚航特意要了两个房间。吃过晚饭，杨岚航在她房间里小坐了一会儿，十多时离开。

她拿起床的电话，总机的服务小非常：“请问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