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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上就到。”

“我知。”

凌凌低着，看着漂浮在面上的墨绿的茶叶在一展开，沉落。

走院办公室，凌凌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她换了衣服便走去材料楼。以前觉得校园很大，此刻觉得越发大，怎么走都走不到目的地。

凌凌默默走厨房，继续切菜。他们的闹到这个地步，他家里的人还能再接受她吗？即使他们不得不尊重杨岚航的选择，接受她，她以后怎么在他家人面前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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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从桌上拿起一个档案袋给凌凌：“这是李校让我给你的。”

半小时后，材料学院的院亲自给她打电话，很客气地问她：“白凌凌，你能来我办公室一吗？我有件事找你谈谈。”

“爸，那些都是别有用心的人信胡言，她不是那女人……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决……我是她男朋友，我当然要保护她，为她承担……”杨岚航捂着话筒走到窗边，所以凌凌没有听见后面的话。

学校刚好剩一个公派国的名额，决定给你。只要你愿意离开，学校会将你的学籍改成硕博连读，免去硕士答辩，你去读几年，回来直接参加博士答辩就行。”

很多看见她的学生都在用能穿透她的视线盯着她看，虽然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但那神已经足够将她凌迟死。而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前走，不能低，也不能躲避他们的视线。

“我知。”

吃过午饭，杨岚航又去了学校，凌凌继续在家里刷bbs上的留言，刷着刷着，bbs突然与服务连接不上了。t大主页发布消息，bbs后台数据错，正在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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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刚几句话已经足够让她明白杨岚航家人的态度，他们对她很失望。

“现在闹到这个局面，学校必须面否认这件事。但如果你们继续恋关系，早晚还是会东窗事发，到时候学校的声誉就会更差。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看来学校终于不能再漠视了。

院倒了杯茶给她喝，态度严肃而客气：“白凌凌，我相信不用我说，你该知我找你什么事。”

凌凌打开，里面是国家基金委的资助函和几本协议书。

“这是？”

一条走过千百次的路，第一次让她到荆棘遍布，想到以后还要再走上千百次，她越发觉到沉重的压力背负在肩上。

“明白。”

“你们的事如果低调一，学校可以不涉，毕竟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问题是现在得沸沸扬扬，还涉及学校的公正公平问题，这对学校的名誉产生了恶劣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