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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凌叹了气：“他是个好老师。”

化好妆，凌凌穿上她了一个半月生活费定的宝蓝裙装。细剪裁的西装短裙和黑的跟鞋更衬她挑匀称的材和一知蓄的女人味。

大分参加会议的人已经到了，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围着海报讨论着，那些海报都是会议展示的学术研究结果。凌凌站在楼梯搜寻着加藤教授的影，一袭清冷的背影闯她的视线，之后，她的视线再也无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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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都没变，上还是那耐人寻味的优雅。那倾时起的发，专注思考时轻蹙的眉，与人讨论问题时轻启的薄，还是那么迷人。

听到“杨老师”三个字，凌凌手中的咖啡杯颤抖一，咖啡漾过杯的边缘。

整理好一切之后，她去三楼大厅和研究室的人集合。

如果有，多好！

她几乎以为这是个梦，可梦里没有这么真切的心痛。

“曾经，非常恨。不过，我现在觉得自己更该谢你。”卢青盯着杯中翠绿的抹茶，脸上一神往的悠远，“我离开学校那天，风好大，我一个人在别人的指指搬着行李去托运。那时候，我不甘心，我觉得这个社会没有公正可言。没想到，一辆车停在我旁边，杨老师从车上走来，帮我把行李放他的车里。”

站在镜前，凌凌对着镜笑笑。不论经历了多少坎坷，她的笑容依旧沁人心脾。

第二天，凌凌一大早起来，洗完澡坐在镜前。她本来只想礼节地涂红，却发现镜里的人圈周围黑了一片，肤也有些暗沉。

说着，卢青把手中的抹茶杯转了转，抹茶的清香绕过鼻端，和这句话一样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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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个好男人。可惜你没珍惜。”

她把一年多没用过几次的化妆包拿来，学着朋友教她的方法，将粉底和放在手心里慢慢开，涂抹在脸上，肤明亮又十分自然。再抹上一层亮的膏，轻了少许睫膏，脸上顿时有了明艳的彩。

那晚，凌凌趴在床上，心脏地疼着。人无完人，谁都有一时冲动错事的时候。那么他们呢？是不是也因为一时冲动，把两个人上了绝路，他们能不能有一个改过的机会？！

“他告诉我，他在国的教授问他能不能推荐个学生，他听说我的英语很好，gre和托福的成绩很，问我想不想国，他可以给我写推荐信。我问他为什么，他告诉我人无完人，谁都有一时冲动错事的时候。选择报复，不如选择给别人一个改过的机会。原谅别人，也等于宽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