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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怀疑杨岚航看没看过日本地图，这两个地方好像不近。但是池田毫不犹豫地答应，还转过对凌凌的辛苦表谢意。

连甜言语都能说得这么平，凌凌对他简直崇拜得五投地。

凌凌，心中一声叹，面对两位导师，她本没有权利发表个人的意见。

话还没说完，凌凌见池田回来，立刻换回严肃谨慎的态度，继续听杨岚航和池田讨论着刚才的话题。

“那你到底追求什么？”

凌凌从来不知自己的语文平原来这么差，挖空心思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想了半天才说：“杨老师，你明天还有学术报告，咱在自己学校丢人也就算了，你能不能别来日本丢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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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得那么差，抗扰能力又不好，我才不……”

两个人越聊越愉快，大有相见恨晚的觉。因为谈得太久，加藤副教授在耐心地等了一个小时之后，不得不来打断他们，把池田叫了去。

趁着房间里没人，凌凌忍不住“赞”杨岚航两句：“凭你这才华，不拿个诺贝尔奖光宗耀祖实在可惜。”

有其他的突破。

“过奖！”杨岚航悄悄握住她的手，小声问：“你今晚预约的实验能不能取消？”

“当然可以。”说完，池田看向凌凌。

杨岚航放手里的资料，在她面前难得一见地郑重：“我不追求诺贝尔奖，并不代表我没有追求。现在的时代已经变了，在这利益最大化的世界，科学技术的发展都集中在‘工程’上，已经很少有国家和财团会在意科学理论是不是有飞跃，更没有多少科研人员会执着一个虚名。”

“你还想去什么地方，我也可以让白凌凌给你当向导。”

她再笨也明白他的意思。

凌凌扭过脸偷笑一：“一年没见，你讲笑话的功力见啊！”

“听说富士山的风景不错，还有冲绳的海滩……”

甜淌到心底，凌凌的嘴角抑制不住扬起：“作为男人你就不能有追求，把你的智商用于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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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岚航认真想了想，回答她：“我有能力的事，包括让你幸福。”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手里的能曲线上，淡淡地说：“诺贝尔奖的确曾是我的奋斗目标，但我比杨振宁幸运，他到八十岁才遇到挚，我二十六岁就发现你比诺贝尔奖更有引力。”

杨岚航毫不客气地说：“大阪的夜景很，我想让白凌凌晚上带我去走走。”

讨论结束，池田问杨岚航：“不知你生活上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有尽说。”

“只要你别去听，就肯定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