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 第2节(4/4)

的，这在官伎馆确实算多的。

尤二叔自然是捡着好话说：“贵馆自家调养的小娘自然比外来的好得多，待这几位小娘大，又是名动东京城的‘如夫人’！”

这话虽然是奉承话，但尤二叔看着走到跟前的红妃、孙惜惜两个小姑娘，却也是暗暗赞叹。

小姑娘可归可，但要看大了后好看不好看，这却是需要力的！有些小姑娘固然可，但在尤二叔这专业牙侩看来却是没什么前景的，有些则相反，平平无奇，但骨相极好，将来定然是个大人儿！

孙惜惜也就罢了，和她母亲生的像，是个漂亮小姑娘，但也仅此而已。红妃却不同，只樱桃小像极了当年的师琼，其余的却是不知像谁——照尤二叔所知的经验，骨竟然是再好也没有！

他在各地见过许多小姑娘，从来没有哪一个像她这样仿佛是照‘模板’来的！

看着和边的孙惜惜一样，只是个可小姑娘，但随着成，她必然会像一朵开，越来越。

虽然柳湘兰说是让红妃和孙惜惜评来的女孩谁好谁不好，但红妃和孙惜惜都不是笨。红妃有上辈的见识，孙惜惜则是在特殊环境早熟，学会了看人，这个时候自然不会真的开评价，只摇说自己不懂而已。

柳湘兰也不是真要两个小孩挑人，这事还是严肃的。叫两个人过来，只是想有更多的时间观察前几个女孩，然后判断。

最终五个女孩挑了三个，挑中的三个自然天喜地，没挑中的只剩淌抹泪——没挑中的会被尤二叔送到东京城中风月场所去。

柳湘兰让一个十几岁的女弟甄金莲领三个小姑娘去住的地方，甄金莲看着天喜地的三个女孩，本来想提醒这些小姑娘远不到兴的时候...成为真正的官伎之前她们还有两坎，一个是新竹学舍前学舍要挑人，可能会筛去人。另一个是离开新竹学馆的时候，总有人会被认为不合格。

每家官伎馆新的女乐只有三四人，其他人被淘汰了只能风月场所。

而且就算真的成为了官伎又如何呢...如今哪里是最后庆祝的时候，反而是她们这样女命运颠沛离的开始。

但见几个小娘正喜，甄金莲也说不什么来，只能领着三个小姑娘去住。不同于红妃可以随着住，这些新来的女孩集中在一个院里，两人住一间房。这个院里还住着几个年纪大些的女孩，是甄金莲她们前一批的，如今已经在新竹学舍学艺三年了。

至于更大一些的就是甄金莲那一批，刚刚从这儿搬来，成为女弟。

女弟也是官伎，但不是正式官伎，专指离开新竹学舍，但还没有独当一面的年轻官伎。

孙惜惜也住在这儿，她从小失怙，并无别可去，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住这里了。

这些新来的女孩随并无多少东西，每个人带着一个小包袱，包袱里不过是换洗衣之类。或许有人还有被牙侩买走前母亲给的私房钱，但那很少——官伎馆中的人奢华惯了，都看不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