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伎 第11节(4/4)

怠的学童似乎因为准备冬至日表演而陡然升腾起了斗志，不只是在学舍里经常可以看到小学童们加练。就是在官伎馆时，也时不时能看到她们挤时间加用功。

红妃幸运地没有和柔编同一组，而是和关系最好的孙惜惜同组，这大大方便了她们排练！放课后回家，红妃会和孙惜惜去歌乐亭两人一组合练，除了单纯的练习外，还能从前辈那里得到一些指！

“红妃...我一定会成为女乐的！”孙惜惜在一次排练之后整个人已经疲力尽，一趴在了洗的光亮的柚木地板上。

红妃也好不到哪儿去，躺在地上侧过来看向孙惜惜，发现孙惜惜有一层迹，也不知是汗，还是泪，抑或者两者兼而有之——红妃想起了秋天里，孙惜惜在一次放课后偷偷抹泪的事。

当时她似乎到了一个很艰难的时期，在一开始的步飞快之后，学舍的功课忽然停滞不前了，那个时候好像什么都不好。再加上她压力很大，本没有任何退路...以她的年纪，弱的哭来其实并不奇怪。

那个时候红妃再一次明白了，这个世界本没有给女多少选择的余地。即使她们已经算是极少数的‘幸运儿’了，依旧只能在选好的路上着往走。

“嗯...我们都会当上女乐的。”红妃沉默地。不怎么说，这个时候泪的孙惜惜，比只能暗地里偷偷抹泪的孙惜惜还是好多了。走在这条路上是不能停来去想‘要不然休息一、弱一’的，红妃很担心停那么一之后孙惜惜就被甩。

如果抛开她作为一个现代女孩的自尊不提，在这个让女窒息的世界里，成为官伎已经是少有的‘好球区’了！

这里就算是地狱，那也是地狱第一层，在这面还有十七层地狱，红妃不希望前熟悉的小姑娘未来的境况更加糟糕。

等到稍微平复了一儿呼，红妃站起来，看着窗外的景，正是一片萧瑟的冬日景观。天也沉沉的，红妃忍不住抬去看，轻轻‘啊’了一声：“雪了！”

孙惜惜也站起来，跟着看过去：“是雪了。”

“今冬初雪呢...”女童轻声的呢喃随着雪飘远。

第24章 寒梅（6）

时间过的很快，随着第一场冬雪落，学童们越来越接近冬至日瓦演的日。

这个时候不只是学童们张起来，不知疲倦地反复排练，就连教舞的善才也会投更多力指导弟，这差不多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意思。

“一张机...两张机，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织成一段，回文锦了，将去寄呈伊......”随着歌唱的节奏，陈玉卿也轻轻，在她看来红妃她们这一班弟表现很不错。至少对照她以前教过的，以及现在教的其他学童，都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