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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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世顺风顺，的确不苦。两辈吃过最大的苦，就是考试倒数第一。

“你就不苦。”

蔺成墨顿了顿。

蔺成墨顿了顿, 没法反驳她。

她闭了闭，狠狠一掌拍在蔺成墨肩膀上：“都怨你。”

蔺成墨笑着缩回手。

蔺成墨看着她。

他看着温苏苏，很久都没说话。

她轻声叹息：“以前在修仙界，月光是可以接到手里的。”

她不上价值百万的裙, 直接坐在台阶上, 双脚耷拉着, 双手托腮往天上看, 说：“我可真苦。”

“那就让她自己承认，她当时没病，不就好了吗？”

“那你来找我嘛？”

温苏苏想了想，微微，“我知了。我会让她承认的。”

他骤然发觉，活在这世上千年万年的岁月，好像从不曾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东西。

蔺成墨问：“你真要学？不后悔。”

蔺成墨任由她揪着，似乎也没觉疼，半晌突然说：“你发的像鸟窝！”

温苏苏果断。

温苏苏垂首, 惆怅叹息一声。

蔺成墨便摊开手，他掌心里，握着一只小小的灯。

温苏苏抬手去摸。

神病如果是在犯罪状态杀了人，也是能脱罪的。时隔十五年之久，谁能证明孟悦如当年的神状态？

只要没法证明，疑罪从无，她自然无罪。

可温苏苏知，她的每一件事，都未曾违背自己的准则。

他缩回手，满脸无辜地看着温苏苏，“这里也可以。”

的人和事，都在迫她走别的路。

“人间正，没有错。”

蔺成墨抬手，一缕银光汇集在他指甲，照亮方寸之地，很快又散去。

温苏苏没有说那个人是谁，蔺成墨却已经猜来了。

温苏苏攥住他的手腕理直气壮要求：“教我！”

蔺成墨怔然，半晌后说，“那你就让她去认识到错误。”

说完，她弯抱着膝盖，将放在膝盖上，叹了气。

是宴会上挂着的小彩灯，其中一只银的，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顺到手里，拿来伪装月光。

温苏苏怔然片刻，意识抬看着他的睛。

“如果她始终不曾忏悔，那就算她死无全尸，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蔺成墨笑笑, 问她：“谁不苦？”

蔺成墨嫌弃地看她，“有什么好安的，你自我调节！”

蔺成墨在她边上坐, 也托腮望着天上，俩人一模一样的姿势，将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她底的光芒亮起来有势在必得的冷冽。

她直接去掰蔺成墨的手，“为什么你可以？”

温苏苏气得去揪他手背上的。

温苏苏愁眉苦脸，轻声说，“我有的是法整治她，可是我只想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她知，她是错的，她从来都没有对过。”

温苏苏抬手去接月光，银白皎洁的月从她指尖穿过，落到地上。

蔺成墨躲开她，“因为我聪明，你笨！”

蔺成墨哈哈大笑：“还学吗？”

蔺成墨问她：“你妈妈为什么能逃脱惩罚？”

温苏苏侧目看他，轻轻踢他一脚：“你安安我呀！”

果然摸到一糟糟。

她垂眸，语气清淡：“她说她有神病。”

“看你笑话！”

温苏苏震惊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