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2)

谢意颜依旧给李晟景推椅：“真的不要吗？”

李晟景也没想到一大早谢意颜会在门等他，而且已经收拾打扮好，不是刚刚掀开盖的稽，也不是素颜的清芙蓉，一致的淡妆越发突显她清丽艳的容颜，都说谢家大小是邺京城第一女，果然也当得起这称呼。

“母后，那是坊间谣言，不可信！”

谢意颜就注意到太殿好像发了个呆，而且还是看着他发的，故意撩了一发，然后走过来，李晟景就闻到一的香味，很淡，沁人心脾的味。

婚礼前太府那边送来不少的东西，谢意颜懒得收拾也没怎么看过，哪知还有这么一，现在就是让人回去找，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怎么他这婚后第一天就要岔吗？

谢意颜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规矩：“什么装？我怎么不知？”

皇后冷着脸：“太这话何意？是在怪母后为难你的太妃了？晟儿，母后有话跟太妃单独说，你先去歇着。”

“太！”皇后脸更差：“母后是为那一件衣裳吗？谢意颜哀家问你，太可是不上你谢家？还是不上你这邺京第一人？服毒上吊还投湖，嫁给太可是委屈了你？”

李晟景说：“里传来消息，母后让我们用早膳，时间不早了，太妃可还要再收拾？”

谢意颜又问了一遍：“一会儿还要觐见呢。”

这话说得非常委婉，李晟景低看了看自己，不是很明白：“还有收拾什么？我收拾好的。”

还是有奇怪的，枕着胳膊想了半宿，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起来收拾自己了。

靠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知李晟景起床了，白离抱他坐上椅，听见椅吱吱扭扭响动，听见声，听见椅来来回回地动，觉李晟景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他才敲了门。

连白离都看不去时：“太妃，要换装的，太妃这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太合规矩。”

“殿？”

“母后有话当着儿臣的面也可以说。”李晟景的椅挡在谢意颜的面前，他不动无人敢上前：“还是说，母后要打发儿臣后，好对太妃动私刑？叫天人知母后为一件衣服动怒，母后还如何母仪天，为天典范？”

“一件衣服而已，没什么要的。”

谢意颜：……

“谣言？无风不起浪！”皇后拍了桌：“她谢家要是没这个意思，如何能让我儿在朝殿外跪上一天一·夜？我儿跪了多久，她就得给我跪多久，来人，太妃殿外跪着去，任何人不得求，带太偏殿歇息！”

大婚之前谢意颜有问过他爹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谢首辅只是摇摇，说是可惜了，再多的就没有，谢意颜从他爹的可惜里面听来，太这确实是后天了意外才成这样的，天之骄一·夜陨落，那时候他、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孤寂？

“殿，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你想在哪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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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想去哪儿用早膳？”

福寿，谢意颜跪在地上，气氛有些凝重，李晟景坐在椅上，比跪着的谢意颜稍微了一些，椅稍稍向前，挡在了谢意颜的面前。

他是自小就穿女装，捯饬自己没什么心理负担，想着新婚第二天，还特意挑了件喜庆的颜，简单地化了个淡妆，然后就去李晟景门守着。

“罢了，无碍。”李晟景拦来白离要说的话，又看了看谢意颜：“太妃这样很好，吧。”

关于太的疾，民间有很多说法，有人说是生来如此，有人说是后天所致，什么背上摔的，什么屋上掉来的，七八糟版本无数，谢意颜以前没在意过，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跟这个太有什么集，可这一刻，他觉得李晟景这个样很让人心疼。

有太殿给撑腰，谢意颜觉得确实没什么要的，就是一件衣服而已，装那是里面妃穿的，他是太府的人，又不是皇帝的妃，穿不穿好像也确实没什么所谓。

门打开的时候，李晟景已经收拾得十分整齐，谢意颜算是看来了，太殿不会在他面前来任何不妥当的地方，昨天晚上估计也是这个原因，或许谢意颜不该怎么想，但他就是觉得李晟景好像很怕会在他面前狼狈的一面。

皇太有特意定制的辇车，由禁卫直接搬动椅上车，谢意颜都不能同乘，为此他还稍稍惆怅了一，看着太坐在椅上被人搬来搬去，心里面堵得好像更重了些。

“太妃刚才说什么？”

“太怎么会不知？”白离也很纳闷：“装在婚礼前就已经送到了谢府，太说让太妃提前试试看是否合，太妃没见吗？”

“母后不用责怪太妃，装是儿臣没有准备，为件衣服就大动周章未免小题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