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报答2(2/2)

萧的睛邃如海，他手中幻一颗大的夜明珠，夜明珠光芒照耀，仙乐殿殿顿时明亮无比。

杀人容易，诛心难得。

碧全冷得不断发颤，她姣好的容貌此刻憔悴不堪，好似天边摇摇坠的月亮，即将陨落尘世。

碧赤红的里满是震惊，她手边的夜明珠散着无尽的光芒和寒冷，让人如置冰窖，刺骨寒冷。

“可我那晚说的话，只不过是我随编造来让折郁不再担心的罢了。”

碧茫然，“只是如此？惩罚……只是重回大阿山？”

萧手里拿着那块月牙状的白鳞片，他注视着面前的碧，“我会放过你，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轻笑，“这是给你的惩罚。”

他将逆鳞收袖中，“你的不低，蛟龙族虽然是龙的一个，但并非所有的蛟龙都能成为龙。”

萧用妖力将夜明珠送到碧手边，轻讽，“当然不是。”

他冷冷，“总有一日，祁婴会找到大阿山求你将华萦琴的落告诉他，到那时，你若选择继续效忠祁婴，你母辈一族的魂魄，就会在你告诉祁婴华萦琴落的那刻，魂飞魄散。”

萧低讽笑起，“人要维持良善很难，即使是今日，我上有良善，却不愿再良善。而祁婴上有良善，却也不再如从前良善。”

“稍后，我会达成你的心愿，告诉你华萦琴的落。从此以后，这个世上除我之外，就只有你一人知华萦琴在哪。”

“这个世上，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不甘和怨恨。我因不甘和怨恨而生，所以我才能骗过折郁我死而不灭。”

萧低沉喑哑的嗓音响起，“那天折郁跑到殿中，我和他说，即使有一日我陷万死的境遇，只要能舍全修为重新开始，我就能死而不灭。这话，是假的。”

在堂山，他没有一己之私，任由天火烧毁满山棪树，那折郁有遗憾的一切，会不会本就不会发生。

碧神慌，不择言，“这不可能！我不想对不起你，不想对你有愧疚。”

“你这几月一直待在天九城，不就是想要探到至关要的消息去告诉祁婴么？”

龙之逆鳞，从碧脖颈中被制分离，鲜血涌，染红整件蓝衣裙。

而且，他也宁愿从始至终本就没有人温过他的世界。这样，他也许能好过一些。至少，不会故作无事，不会无力至此。

“你是蛟龙和龙的后代，虽然蛟龙族除你之外都已灭族，但你的母辈还在，龙族还在。”

刹那间，她明白了萧的意图，明白了为什么华萦琴的落会是至关要的。

他可以用华萦琴和返魂香复生许多人，但即使华萦琴在世，返魂香可再制，他也复生不了……为华萦琴的折郁。

“你知为什么从前你的同族会欺负你么？因为你和他们不同。他们在你那个年纪的时候，除了会欺负你，别的什么也不了。而你在他们那个年纪的时候，你的上，就已经有了逆鳞。”

萧打过一妖力，蛟龙的痛喊声就响彻五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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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辈一族的全命都在这颗夜明珠里，我会罚你重回大阿山，永世不能离开。这颗夜明珠会代我监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