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说媒(2/2)

“黄大，快给秀娥倒杯啊。”

就是没想到李红开得那么快，第二天陈秀娥刚班回家，李红便拉住了她。

人家介绍给秀娥吗？”

李红望着女儿言又止，虽然她也是17岁嫁人，可陈秀娥前几年过得苦啊，她有些不忍。

陈秀娥不会主动问，她要看李红什么时候开。

陈秀娥心可不是16岁的少女，李红的难堪和纠结，她能看得懂。

陈秀娥苦笑，是神，神得像黑熊。

“我不知啊。”

陈秀娥觉得悲哀啊，老受伤换来的钱，居然要拿来给儿讨媳妇。

“好。”

“好嘛，我晚上跟秀娥说说。”

黄大把缸递给陈秀娥，两人手指一碰，原本神的女孩突然倒地，歪嘴斜，好不吓人！

李红把陈秀娥拉到院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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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末，翠婶带着李红和陈秀娥到隔村见黄家一家人。

隔村也是汉族村落，这里格局和李家村差不多，黄家住的也是土房，拢共一间，里面住着黄家五人，黄夫现在卧床，没法来迎客。

陈秀娥见黄大兴兴跑去倒的模样，就清楚——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小伙，就是要这样又又壮，才能保护媳妇，才能得动活啊！”

“这个就是，黄家大儿，得多神啊！”

“翠婶给你介绍了个人家，那家人好的，今年还要专门盖一间房，娶媳妇。”

癫痫可是大病，搞不好会遗传的！跟来卫生所的黄家要回了说媒钱，带着儿匆匆离开。

“妈，我去了。”

李红找补，怕女儿一时接受不了。

翠婶可不李红母女想什么，她是收了黄家的钱的，可不得使劲捧黄大。

“秀娥有这病你怎么不早说啊！你不是害人吗？”

“妈，不是非要你嫁，咱们可以先去看看。”

李翠卖力夸奖面前壮硕的少年。

翠婶指责李红。

陈秀娥早有心理准备。

“妈，你说。”

“有啊，一有好人家我就想到你了！隔村那个黄家啊，他家大儿今年18岁啦，家里和你们一样都是给兵团工的，只是老黄年初活时候，受伤了，兵团赔了好些钱，这些钱够他家大儿盖个新房了。”

那天后，村里专门给人说媒的翠婶挨家挨通知家里有儿的村民：陈家大女儿娶不得！是有遗传病的～

陈秀娥被李红背到了卫生所，卫生所的医生表示看不是什么病，可能是癫痫吧。

黑熊，啊，不是……黄大盯着前纤细又白的少女憨笑。

陈秀娥不知怎么回答，拒绝了黄家，还有家、家、朱家……她父母也没有现代人的思想，只当让她嫁个好人家，就是对她好。

“呵呵呵……”

“好。”

黄母提儿。

李红觉得这家人没有翠婶说得那么好，这个黄家大儿看上去就不太聪明。

陈秀娥“痛苦”的在地上搐着，原本来查看病的黄大，刚碰到少女的肩膀，她搐的况就更严重了。

陈秀娥当然接受不了，但她也有暂时不嫁人的方法。

“秀娥啊，妈有事和你说。”

陈秀娥知李翠快来了，于是跑到角落躲起来，等人走了，才走自己院。

李红也很委屈，她也不知女儿有这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