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宦而骄 第163节(3/3)

而散，想来时他先找过掌印，但是没成功，然后又遇上太皇太后和明笙他们，凑巧撞一起了。”

“凑巧。”明沉舟把这两个放在嘴边了几遍。

她突然想起冬至前一月，她蹭谢病的车陪外祖母看戏去了，谢病则说是去西厂。

那日他心不悦。

谢延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只是继续说：“人都是在台塌了之后换的，胡呈儿竟然没察觉不对，明笙当时只是想杀了掌印，所以说他也是被太皇太后摆了一。”

“他一向看不起这位大的太皇太后，自视甚，被反杀一也不奇怪。”明沉舟讥笑着。

“只是我不明白太皇太后怎么算到，娘娘不准舞姬殿？”谢延摸着问，“若是他们了殿，那些偷梁换的人不是就不来了吗？”

明沉舟笑说着：“因为她是聪明人，冬至大宴是她一手办的，而且那是外舞姬，又是突然提的要求，我于于理，为了万岁的安全都不会让她们献舞。”

杀人谋心，这位太皇太后当真是看得清清的，这也是她能在明宗一朝就脱颖而的原因，只是她千算万算终究棋差一招。

谢病是来复仇的，权力，望，与他而言，不过是过云烟。

你汲汲以望的权力巅峰，也许在别人中不过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这也是薛珍珠功败垂成的原因。

“万岁打算把东厂给谁？”明沉舟随问。

“杨宝。”

明沉舟拨着九连环的手一顿，随后说：“万岁得对。”

权力在于制衡，西厂既然在谢病手中，东厂就必须在杨宝手中。

谢延摸一块糕嘴里，尾的余光慢慢吞吞收了回来，糊糊地说着：“本来打算给汤拥金的，汤拥金怕得跪在门不肯起来，说来也奇怪，我查过杨宝对此事确实并不知，真是奇怪。”

明沉舟笑说着：“万岁想明白就好，说起来，司礼监这样也少了一个人，万岁打算递补谁去？”

谢延已经拿起第二块糕，小声说：“绥。”

明沉舟惊讶地抬眸看他。

绥聪慧稳重，对万岁忠心耿耿，可他到底是司礼监书令来的人，说到底他曾是谢病的人。

“用人不疑，娘娘。”谢延打算去摸第三块糕，却被明沉舟打了一手，只好故作镇定地收回手，“我是信他的，他也知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