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3)

是四维通，完全无害。但他一个光球，却否定了这个猜想。

通过光球，他了曾经的曙光号。

光球降临的地方是曙光号的舰桥，它就像凭空现，又像是在这个位置存在了很久很久。一位好奇的舰员轻轻碰光球，那光球忽然迸发，他竟然瞬间化作灰烬！

不仅他，还有他后五步远的舰员、桌上的仪以及正要门的医疗官，全成为了一滩灰烬。

舰桥立即炸锅，曙光号所有人疯了一般地朝外逃走。

海梦悠已经彻底失去形，他很想伸援手，但他莫能助。不过他发现，光球的攻击是序的，并不是照直线或者斜线，似乎没有什么统一的规律。

个瞬间，一阵白光迸发，所有慌、奔跑的人定格在那个瞬间，而后迅速溃成灰尘。

原来，这就是他曙光号时，舰桥里、廊上那些厚厚的灰尘。[2]

他面着曙光号，隔着无可跨越的时间和空间，静静地行了一个军礼。

*

穿行越来越多，海梦悠试图用绝对坐标和星图参考确定时间和空间，来定位光球的年代和位置。然而，光球如果能确定时间，穿去的位置却是随机的，如果推定位置，穿去的年份就是随机的。

就像一题的答案，你永远只能看到其中一半。

第3267个光球，他据星图状态，推定它的位置应当在地球附近，即将闯光球的一刹那，他看到一艘单人飞梭，直冲分形时空而来。

海梦悠迅速调共振翼的灵度，一段嘈杂的扰底噪之后，共振翼捕捉到了一段无线电对讲，夜歌者号呼叫领航者001，呼叫领航者001，请速返航，请速返航！

这是温夕的声音，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无线电对讲。

他瞬间明白，这应该是悟空探测发现暗质时候的事。

当时，据计算，他推断暗质附近仍存在着大质量天，抱着牺牲也无所谓的心，驾驶着单人飞梭，朝那片暗质驶去。

海梦悠隔着时光，看到了飞梭上，许多许多年前的自己。

冷漠的、几乎不带任何绪的面容，以及虽然璀璨，却如星辰灰烬一般的睛。

如果可以，他很想隔着时光，抱一抱曾经的自己。

*

飞梭里，2120年的尤利亚低，再度确认自己的坐标，的确在这里才对。

他的计算结果和引力透镜现象都显示前存在大质量天，可他抵达后，该坐标却空无一。

不可能算错啊。

他将数据拉至最端，忽然，前一暗，飞梭外的景瞬间变换，就像是忽然现在接驳舱。

2120年的尤利亚立即上膛，解开安全卡扣，立着□□，打开了舱门。

这艘飞船里一片漆黑，他怕打草惊蛇，并没有发照明弹。从空旷的回音可以推测，接驳舱容量极大，飞船的大小应该超乎想象。

他尚未迈一步，侧边忽然传来明光。尤利亚飞速转，枪立即对准响动方向，原来是一艘单人弹仓弹了去。

尤利亚追至弹附近，想看清楚弹仓里的人脸，但奇特的是，弹仓里空无一人。

他满腹狐疑，缓缓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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