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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杜掌柜，她说只要我们愿意照她的吩咐事，就给我一百两银。大人，我在赌番摊输得无分文，只能听她的了。”

祝南星捂嘴偷笑，她又不是拿着舍利的佛祖，看到杜家倒台, 杜掌柜狼狈不堪的样，她心中怎一个“”字了得。

“嗯。”

王五一吓得都了，他坐在地上，一边往后挪，一边颤抖地说：“都是龙门酒楼的杜掌柜，她让我们这样的！”

王五一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向他解释。

不佳，被这哭哭啼啼的哭闹声吵的疼，反手就甩了个耳光过去：“别哭，烦死了！”

陈景湛听南星抱怨过，南星楼对面不远有个龙门酒楼，那里边的杜掌柜总是有事没事给南星她添堵。

可真是活了个大该！

因此陈景湛对这个名字格外。

王氏记得，那日杜掌柜来敲他们家的门。

陈景湛颇为认同地了。

“贱妇，你是不是找揍！要不是你当初把翠兰卖了，哪儿有这么多问题？”

“大人饶命呀，您听我解释！”

她有些慨, 之前杜掌柜张牙舞爪的样她还历历在目, 那时的杜掌柜好不威风, 如今落得这样的场……

王五一嘴里骂骂咧咧地了屋，便看到陈景湛背着手站在院中，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王五一暴怒，上前就揪住了王氏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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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嘛打儿，他又没什么错。”

“又见面了。”陈景湛稍微整理了一自己的衣袖，“还记得上次祝姑娘说过什么吗？本一向说话算话，绝不言。”

“听月如说, 龙门酒楼倒台了，”祝南星懒洋洋地靠在小九的肩膀上，“据说好像是因为杜家贪污腐化, 徇私枉法，真是树倒猢狲散啊。”

王氏连忙拉扯他，“要怪就怪你自己，偏生去赌番摊的时候被人抓到。”

第78章 变化 “都变了吗？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他笑了一声，可里一丝笑意也无，王五一本能觉到危险来临的恐惧，踉跄着往后退。

他想起那日在王五一家中，听到他们慌忙间吐来的真相。

“就是她的错, ”王氏见陈景湛面思索，也壮着胆张嘴添油加醋：“我们哪儿敢跟九皇的人对着呀, 都是杜掌柜撺掇我们的。”

突然，家中的房门被人暴力踹开，王氏的尖叫声、孩的哭闹声和王五一的打骂声都在这一刻停住了。

“裴丰，动手吧。”陈景湛将神移开，这肮脏的东西，他并不想亲自理，平白脏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