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舌蝴蝶(2/2)
回应她的只有
卫生间的女同学，她们活泼地笑着走，或许挽着手或许在镜前整理仪容，青
烂漫地焕着光，清早鸟儿般说着“那个剧我追平啦，终于！”“老师讲的我怎么一
都听不懂”“你用了腮红吧，好可
好适合你”，似乎卫生间适合容纳所有秘密，纪嘉芙小
与
一同
搐着，
边缘变成只会吐
的金鱼圆圆张着嘴，这里显然也适合容纳她暗、
、不堪的艳
秘密。
纪嘉芙屏
呼
还不过一秒，
夹猝不及防地暴烈
动起来，好像化
饿极的猛兽要将那颗果豆嚼碎，
害怕地渗
红泪，黏黏积了一小滩，她小声地艰难呼救，“啊、啊……要死了……”
“谢老师好帅啊，真要命。”不知
谁又说了这么一句，纪嘉芙暗红混沌里突然明朗了，谢
，谢确实很帅，可她却借他的好心离开课堂，跑到这里接受Ammo的
玩，对着卫生间门张开自己贪
浪的
。
他都不必提要求，纪嘉芙就先知地对着
去录制，录那滩烂红
的
，
大张着鼓鼓胀胀，渴成粉红收缩着，边缘挂着晶亮
滴不滴，还有，被银蝴蝶吃得熟透可怜，
几乎透明地挤那粒
籽，正不断地震动着——这就是她的浪
全貌。
Ammo回复得很快，“哦，真可怜，只有
到，冷落了其他地方，都哭得这么凶。”
她吓得停止录制，视频发去了手却还一直在动作，几乎要陷那个无人造访过的清纯——同时又浪透了，明明知卫生间很快就会挤满认识的不认识的女同学，她却还一边
着
玩
一边自
着。
“要
的话，记得给我看。”是啊，是该了，纪嘉芙的惭愧终于被望驱赶
净，她似还泣地盯着天
板，看那颗粒
的板分割成斑斓的
块，
起，校服裙再也遮不住那些红了，它暴
在空气里，暴在女同学的谈话里，暴在Ammo遥远又锐利的
里，一
地溅来，只剩蝴蝶还在慢慢地翕合翅膀，银光与光一起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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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摸摸它们，个歉吧——我要听到声。”
“真漂亮，漂亮得我都不忍心惩罚你了，幸运的女孩儿，”Ammo好像不仅气消，还非常满意这样的景致，“接来给你一奖励吧，不要太激我。”
纪嘉芙只能将镜凑得更近，手摸去去照顾那委屈
泪的和，这不是歉，她想，她搓得满手
，可这样也有一蛮劲儿
控着她，让传来
剌剌的砂纸痛，她忘地惩罚着自己的谎言，手和蝴蝶一时分不谁动得更快，手就变成蝴蝶，整片很快就响起噗呲噗呲的声，在小小的隔间里激着，又像人谜语，屏息听才能分辨清楚。
能远程控着让夹作恶，必然不会放过趁机玩她的机会，果然，有最新消息刚刚发来，“有没有吓一呢？这个震很温和吧。”
拖堂的老师总该课，她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吧嗒吧嗒靠近。
她们那样年轻而
丽，我，我也有我的丽。
纪嘉芙不知缓了多久，卫生间的人渐渐散了，节课的预备铃响起，她仍
在自己那滩中，痉挛着，上面却安睡着一只蝴蝶。
Ammo这时了他最后的判决，“如果再骗我，我会带着你去给这颗豆
穿环，上面坠最贵最漂亮的珠宝，让这儿永远突来，拽一拽就一地。”说得款款，好像只是在叙述人间约会该
的快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