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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条凹凸不平的疤痕。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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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了，满桌都是大鱼大的香气，还有大家伙畅快的聊天声。他们俩这一面，像是被单独隔开的小小天地。

只是一直没有问。

乔栖取了余杺的表，轻轻抚着她左手手腕侧，动脉的位置。

乔栖的手指在那一片凹凸上来回挲：“在酒吧的时候。”

他们这一桌人纷纷开始动筷，余杺反手握住了乔栖的手：“其实我刚刚一直在想，之前在育馆，我说他们的时候用了很难听的话，你会怎么想。”

回忆一往前拖到几个月以前，余杺在黄的灯光拨吉他，唱着很悠扬很轻快的歌，乔栖看到她袖衣的黑手表和一串手链。

她的声音很小，能在人声吵闹中不被他人发现：“我其实一直我行我素的，不喜考虑别人对我的看法，我觉得他们都无法影响我，所以那些都不重要。但是我很在意你的看法，你这么斯文一个人，可能没有办法接受说脏话，唔，我可能实在缺太多，如果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有接受不了，你可以随时……”

其实很容易得结论。

余杺在沉默中等待了良久，没有听到乔栖开说话，他只是一直在轻轻着抚摸着那一条疤。

也许现在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可是乔栖难得没有控制住自己。

“这样啊。”余杺的啊字拖得有，“你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我以为我藏得还不错。”

余杺思考了一会儿，很像是在回忆：“理来说应该是疼的，但是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觉。”

余杺在心里叹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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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乔栖很少打断人说话，但他实在不想听到余杺后面的讲话容了，“我从来没有用想象来描绘过你。你是什么样，我看到的你就是什么样。”

乔栖的睛注视着余杺手上的疤痕，光线投来，他的睫映一片密的影：“你不用张，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

再加上，自己通过母亲了解到的一些事。

“先吃饭吧，你不是饿了吗。”余杺看了一隔得远的几个菜，“你要多吃白质，最好少沾辛辣和发。手伸直了还夹不到的菜就让我来吧。”

余杺刚才看手机是为了恶补一崴脚的伤员饮方面的注意事项。

“那么早啊。”余杺都有想不起来她打寒假工时的场景了，只记得清楚，现在正在自己边的，那一双漂亮的桃，“有失败。”

她咽了唾沫，小声说：“我以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