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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初开的少女，和她迷恋至的少年，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夏天，被写完的一支又一支空笔芯给充斥。

溪城的夏天，气温随着一摞又一摞写完的试卷而升，蝉鸣聒噪，绿叶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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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也就是老师们中的“适当学习”，会一直持续到七月的结束。

乔栖说：“我葫芦三娃的传人，不能有事儿。”

走办公室，捧着书十分兴的余杺一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是不是真的听去了老王的话，余杺降低了看课外书的频率，最大的娱乐放松活动变成了偷看乔栖，被他发现，然后换一个微笑。

她早已不再战战兢兢，所有真实的包括但不限于丑恶暗的一面，都不介意让乔栖看到了。

“哎哟，明明是他欺负我呢。”余杺撇撇嘴，“不过书要回来啦，真是太好了！”

放假的第一天，余杺睡了十几个小时，神清气，好不快哉。

“让我看看，撞疼没有？”

一段学习生活中的小曲就这么过去，不过老王刚才说过的话，到真有一句说到余杺心坎上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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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话好像多了一。

好不容易送走炎充实的七月，放假那天，同学们激动得好像自己已经考完了考，一时间兴奋兴得不能自已。

乔栖笑着摇了摇。

余杺也不例外，虽然和半个暑假一起到来的还有笔墨山海，但总算，不用每天早起了。

余杺笑了笑：“你来办公室嘛，找老师问题吗？”

对于准三学生来说，期末考试的结束并不意味着迎接暑假被提上日程。

她好像是比以前，活泼了一。

。”余杺轻轻鞠了一个躬。

她赶了鼻，笑：“没有，我练过铁功。你没事吧？”

糊涂了，余杺兴得连柠檬味儿都闻不到了。

还神奇的，在大家话都慢慢变少的时候。

“不是。”乔栖和余杺一起往教室走，“我来听戏。”

这一次，余杺没像去游乐场那次这么注重打扮了。虽然最后的效果其实都差不多。普普通通几乎没有纹的纯衣，舒适为主就穿了休闲鞋，除了一只手表以外没有任何装饰。唯一的，算得上区别的，大概就是余杺穿了一件短袖，大大方方地了纹。

“来欣赏小鱼怎么用三寸不烂之来欺负教数学的老师。”

“欸，有空常来玩儿啊。”说这话的老师被老王瞪了一。

第二天，和乔栖有个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