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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乐是她的儿，十二岁，可看着比小然大不了多少，当初为了给嘉乐办演员证，可费了不少功夫，嘉乐妈妈格外看重这张证也不奇怪。”

“没拿到，我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许清辞没有说起楚酌言的事。

她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得把证件还回去了。”

何兰拿起桌上的矿泉，拧开喝了一，想了想，忽然问：“你们午有被人发现吗？”

“嘉乐妈妈就是胆太小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的家条件不太好，格又不是很放得开，我和她是同一年过来的，我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认识的人至少也有几百个了，可她还是只认识包括我在的几个熟人。”

两人再说了一些无关要的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何兰本意是想说别的转移许清辞的注意力，可许清辞却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何兰觉得奇怪，转看她，却被吓了一。

何兰理解，说：“好的，我明天就给你送回来。”

何兰见许清辞面有些凝重，便刻意扯开话题，“我们也别在这里瞎猜了，说不定本就没什么大事，纯粹是杞人忧天。”

“没事。”许清辞摇摇，脸却有些不太好看，她转过，走到台那里，盯着外面的夜景神。

何兰以为许清辞被吓到了，走到她边上拍了拍肩膀说：“不用大惊小怪，嘉乐妈妈胆小，这样的电话我以前也经常接到。”

许清辞有些担心，问她：“怎么了？会有麻烦吗？”

“没事就好，要不你还是把证件还回来吧，我怕事。”

何兰摸了摸脖，说：“嘉乐妈妈担心证件被外借的事，我怀疑和午的失主有关。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就是例行检查而已。”

“这倒没有，不过条约上确实写了不准外借，”何兰向客厅走去，“至于追不追究就看有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比如借去偷拍那些保密的剧组然后被抓到投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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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又要因为她而给别人添麻烦吗？

难是跟午的失有关？

许清辞转，和她面对面，凝神思索了一会儿，说：“以前有人因为外借证件被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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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辞垂眸，她午只和楚酌言见过面，可凭自己对楚酌言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去投诉。

许清辞坐着一动不动，何兰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往耳朵里蹦，听得她的心越来越沉重。

何兰走过去把许清辞拉到客厅里，然后一起坐到沙发上。

何兰冲掉手上的泡沫，从洗手间里来，边走边问：“你午去拿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