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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与人接和抵与人接的两个极端，怎么会同时现在一个人上？

谢嘉然蹙了眉心，忽然觉得有些难堪。

发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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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我的洁癖唯独对你失了效，渴肤症却在不断加重，已经到了睡觉也不用的地步，你一现我就忍不住想要靠近你，想要碰碰你……”

梁夙年如今心极好，问他：“既然难受，为什么不早找我帮忙？”

他表认真没有一不耐，似乎真的只是单纯想要了解他的状况：“在宿舍的时候是没问题，但是如果是在外面或者是教室，可能会不太方便了。”

“对不起。”冷调的声音失落来。

谢嘉然睫颤了颤，的小动作有些不自在的僵。

没有怪责他的意思，他只是为自己的被动到无力和难过。

“每次症状发作，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我肤底胡作非为，我很难受，抓破了肤也止不住。”

“可是你不是洁癖么？”

里重新聚起疏懒的笑：“所以一直躲着我不靠近，只是因为怕被我发现，怕越跟我接，症状就会越严重？”

“是，我有洁癖，而且比渴肤症还要严重，所以在这之前，我一直都在忍耐。”

但是当从谢嘉然嘴里说来时，他忽然又不太懂了。

绪差收不住，锐察觉到自己话里不觉有了怪罪意味的时候，他咬着及时止住话题，有些崩溃地闭上。

谢嘉然愕然抬，脸上难得怔忪的表：“我什么时候说过嫌弃你？”

梁夙年了然了。

有问有答，听话得像个小朋友。

手上力跟着松了，他想说什么，却听梁夙年再次发问：“那是每次都需要像这样脱了衣服抱吗？”

“但是你现了。”

这是觉得他麻烦了的意思么？

原来是这样。

“这病没有确切治疗的办法，医生束手无策，我只能依靠迫自己睡来缓解，幸好它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我还可以应付。”

谢嘉然老老实实：“因为跟你不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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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是在嫌弃我？”

什么？

这个合合理的理由让梁夙年有些啼笑皆非，想了想：“抱一次能痊愈吗？”

什么责备什么怪罪梁夙年一样也没听来，他的关注都奇异地放在了另一个地方，语气微扬：“不是看见我就烦，就想躲得远远的？”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些，今天第一次说来，把这些年独自承受的艰难都吐来，不可避免带上了诉苦发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