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3节(3/5)

本也要寻死，我们……小人等想着仙师要见活，便把她擒了来。”

“哀莫大于心死，”柳仙师叹，“哀痛之迷心脉，就算此时将她收门中，今生也难以踏途。此女资质乃是我生平仅见，那少年的气息比她只不弱，可惜了，可惜了。”

他连说了三声可惜，周岙却一也不觉得可惜，反而暗暗庆幸，在后摆了摆手，兵士们自然将这些阮氏余孽都押到一边严加看。柳仙师将他神尽收底，也不破，微微一笑，将落在指尖的光了去，得满室荧光大放，“这些人上都没有法的气息，还要再寻。”

一语既，光四散开去，栖息到诸多兵士肩，周岙连连发号施令，将众人兵分几路，派往各个方向，那些光自然会将兵士引可以容人的通之中，若是过分细小，难以容人的，光也能分小光，钻其中细看究竟。

柳仙师闭目而立，似乎正专心持法，周岙侍立在侧，几番窥探，也是言又止。柳仙师也不睁，却仿佛看见了一般，笑，“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便问吧。”

周岙小心问，“柳师，方才这些时辰，该搜的地方怕也都搜过了，弟是想，阮家枝繁叶茂，在外的门人弟众多，坤佩会否早就被他们带离了京城？”

柳仙师摇，“坤佩必定就在此。”

周岙不敢再打扰柳仙师，回低声唤人布置桌椅，又摆一盘灵玉来，服侍得甚是周到，柳仙师无可无不可，在椅上坐了，回看了一，皱眉，“地脉重地，尸首太多殊为不祥。”

周岙正要找人前来运尸，柳仙师摆摆手，一挥袖，一灵光飞，在满地尸首上稍一盘旋，尸首便纷纷化去，连血迹都不复存，只有木符叮叮当当，掉落地面。周岙手那些兵士乍见神仙手段，都吓得站不住脚，倒在地，更有好几个害怕自己也被灵光收去，用手护着脸，不敢窥视分毫。就连那几个阮氏儿女，也顾不得悲伤，全都吓得瞪大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那灵光收尽了主中的尸首，又自行飞孔中去，柳仙师拿起一枚灵玉投杯中，举杯饮了一，说，“坤佩是土行法，供奉在灵脉之中才能久存，宋国七百年没有修士，无人化灵脉，只有这条灵脉还未涸，也是宋国唯一一可以供奉坤佩的所在。坤佩一定就藏在这里，若是寻不到么……”

他思量几番，拊掌笑，“那可就再好也不过了。”

为了这枚坤佩，宋国第一世家灰飞烟灭，周岙手的兵士杀人杀得刀都钝了，可柳仙师却仿佛更盼着寻不到这法一般。饶是神仙行事非常人所能测度，周岙也不禁大惑不解，嗫嚅着，“若是寻不到，陈仙师那……”

“若是寻到了，陈师兄不免要责备我行事轻狂，若寻不到，他才要夸我慧如炬呢，”柳仙师笑，“你当陈师兄没有见过坤佩么？实话告诉你罢，这坤佩本该叫厚坤佩，在我们凌霄门，也无非是三路的货，正因为我们对厚坤佩了如指掌，才看了阮家的不对。宋国已经七百年断绝灵气，厚坤佩早该化为凡，七百年了，还能庇护阮家玉矿丰产，更让阮家众灵秀非凡，着实是厉害得很。若不是有人私祭炼，那便是……嘿嘿，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