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81节(6/6)

是你还能分辨因果，只怕许多谋诡计，在你面前都无法遁行了。”

莫神叫，“哇，原来你只是在我的话！”

阮慈握嘴笑，“你不是说了，本不把我视为朋友么，既然大家是敌人，我你的话又有什么稀奇？”

莫神和阮慈之间，几乎便没有和平过，总是在互相激气，此时莫神落于风，自然气鼓鼓地，沉了片刻，又转为得意，笑，“怕什么，便是被你知了，你也不会四宣扬——你要敢说我的事，我就把你的事到去说。”

她这一招威胁极是有效，阮慈立刻闭嘴，瞿昙越在远发轻轻笑声，莫神大声，“还有你也是一样！你敢说我的事，日后你的化便不要被我瞧见了！”

她这样说，等如是隐晦承认自己可以分辨化因果，只要被她见过化，识得本，那将来本所化所有分神，即使容貌改易，也照旧能被一认。而且此女受天遮护，几乎是不可能被杀死，试想她将来成就该有多？阮慈心底也是暗叫厉害，半真半假地，“官人，你快再幻化一个分神过来，把她拿，如此前程，岂容错过？”

瞿昙越淡笑，“何必，有你一个，已是足够了。”

他本已是联系上阮慈，要和莫神成亲，只能是拟化分神前来，以莫神的份，自然不能答应，更何况此时莫神不过是欣赏他的，真要成亲，还远远不足。瞿昙越若是只以来引动诸多夫人的念，对莫神恐怕便不会有用了，莫神的神目，或许还能看穿——

阮慈心中便是一动，不过现在瞿昙越在侧，也不好请莫神代为分辨，只好暂且不提。不过她此时已是明白，为什么莫神对自己的安危如此放心，想来她养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她的，便是阮慈自己，且不说两人是否投缘，现也舍不得杀她。

她最是个好问的，莫神又是个好说的，二女在一起有无数话语，阮慈一时又要问莫神生平见过多少真正绝，莫神扳着手指说，“你们两妹都是成这般模样的，功法无非蕴养气质而已，我觉得你更些，但你也不差。还有你官人越公，嗯，我想想，你们上清门还有个徐娘，我见过了，得也颇不差，我们门，清善真人得也好——”

阮慈嘴，“我见过清善真人的，可是当时他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