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89节(2/6)

太一君主似是猜到了她的念，笑，“非是宇宙通，那是只有永恒主才备的神通，只是我乃五行祖在旧日宇宙的门人徒众，对旧日宇宙识忆仍，对我们祖而言，心中所想，便是真实。”

她思绪之中，疑问何止万千，此时想到哪里就问到哪里，倒把太一君主问得苦笑起来，摇，“你师父真不容易，我可知错了，你还是多憋着些吧。”

五行祖开创本方宇宙，本方宇宙无事无不有韵，而涅槃祖的城也好，祖的域也罢，这些未能成就永恒主的祖，也能在基底韵上叠加自己的韵，韵所在，便有不可思议的变化，淡轻重亦有不同，譬如琅嬛周天是祖域，想来韵以域为主，但也不可能完全隔绝其余祖的韵，否则青君、太一君主等，也就无从在琅嬛周天施展手段。又譬如在寒雨泽之中，那冻绝之力十分盛，也就是冻绝大法则的呈现，若是冻绝大有祖执掌，那么冻绝之力便会呈现为冻绝韵。

但凡祖，尽神威通天、无所不能，但一旦有缘当面，无不是平易近人，阮慈也是个脱，闻言当即便，“君主为什么带我来此时此地，此时青君不应当还是一柄剑，并未生灵识么？”

太一君主笑，“你取走了我的因果，此地和你便也有了勾连，因此看着不同，若是你此时再回恒泽幻境，有了那一位的气运，自然也无需韵合，依旧可和四周人谈。”

再往这大天看去，能见到一柄剑，光耀天地，散发诸多大法则之光，阮慈心中一动，知晓这便是未得以前的东华宝剑，此剑尚未证，是以上还有生之大以外的其余大法则，得到之后，祖法只有本大法则，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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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叫什么名字？说来，青君的名字就只是青君两个字吗？涅槃祖又叫什么名字？君主可还记得吗？”

太一君主只是笑而不语，阮慈心中亦知，此时一切，亦真亦幻，或许在外人看来，她的气息始终安坐紫虚天中，并未有丝毫移动，一切全是阮慈自己的幻觉，太一君主所答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心中曾想过的话语，或许在更广袤的视角来看，连他都是假的。也可能他的确是真的，只是此时限于某大约束，无法将阮慈未曾知晓、猜测的理说给她听，一切只能由她自己参悟。便如同前两阶一般，阮慈需要明白韵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如此重要，对此有自己的认知，且和现实有一定的切合，并非完全胡言语，才能破得了这一关。

阮慈是何等颖悟之人，闻言，“我明白啦，这第十二层，便是要凝练韵为阶，是么？君主把我带回此地，是为助我取走青君的韵？可……为什么是这个时？韵，韵又是什么呢？”

又，“你已将成丹，景天地自成因果，想要读取你心中想法，也不再简单，以后可要坦率些，想问什么便问，用不着不好意思。”

阮慈心念才动，前景象便是一阵扭曲，唯有太一君主仍旧是人形不变，周放灼灼光华，无数雨滴从他上迸而，坠宇宙，仿佛宇宙微尘一般，只是亮了一瞬，便无踪迹可言。这便是时之韵，广布宇宙各，任何一有时序动的周天，均少不了时之韵，倘若太一君主将时之韵离，周天必定陷于停滞，甚而从坍塌崩散，也是不无可能。

“祖封闭琅嬛周天，只是为了东华剑么？是否也要封锁涅槃祖的残余？青君在上古时是为了什么陨落？她将要复生到我上么？”

“君主在琅嬛周天可有统传？”

所谓韵，便是祖意识，和大法则结合，所产生的一特殊本源之力，可以借此取代原本无主的大法则，从此成为这条大在宇宙中运行的规则？

如此想来，韵的确也足以这十二层基之首，阮慈一生际遇，无不是和韵有关。她只怕是因为没有韵才被谢燕还选中，而谢燕还如此殚竭虑，也是为了突破祖的韵屏障，更有甚者，旧日宇宙和本方宇宙最大的区别，似乎也就是这一层基底韵，在本方宇宙，所有事都备这一层韵，因此平时竟是一无所觉，一样也是要遇到不同韵，才能从不协调中觉原有的韵。

不等太一君主回答，又问，“君主和涅槃祖也是相识么？五行祖斩涅槃祖成，本可径自离去，为何要把涅槃祖携来新宇宙？君主对此是怎么看的？”

两人说话间，一路穿拂柳往山中而去，阮慈对这旧日宇宙颇新鲜，左顾右盼，又问，“是因为君主还在世的缘故么，我在恒泽天中，和旧日宇宙的韵格格不，看周围仿佛都是灰黑的，此时虽也觉得韵无法合，但景却依旧鲜明——我若想从此地带走什么，想来怕是也能够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