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117节(3/6)

，“不错，不错，实数只能就班往前行去，但修士却可穿越虚数，在时间线中任意来回，以虚数中的修为造诣，涉实数中的发展，每一次穿渡虚数，或许都是为那无穷无尽的虚数集合增添了数不尽的碎片。即使这些碎片本没有任何重量，但或许当数量到达某个极限之后，便会一压垮实数，吞噬实数，将宇宙变为完全由心念来决定发展，没有丝毫时空限制，从始到终，不分时序的混沌。正是因为有了固实数，善变虚数才有意义，当实数不存，虚数也将重归无始无终的混沌……说不准，当混沌中再度育一丝实数时，那一刻便又被称为太初。”

说到这里，她心中猛地一震，冥冥中到那被遮蔽的修为，仿佛在某一层厚重障碍之后和她呼应，更有丝丝缕缕韵在侧循环转动，汇聚而来，这正是参悟真实时，本方宇宙给予的反馈。“原来这也是缔造新宇宙的一方式，旧日宇宙之亡，却也育着新宇宙的生机，这……这生死转圜递嬗的方式，不就是……”

她和王雀儿四目相对，阮慈看王雀儿早想到了这层，只不知为什么没有说来，而是笑望阮慈吐那两个字。

“涅槃……这不就是涅槃吗？”

话音刚落，脚突然传隆隆震动，仿佛连大地都为这两个字颤抖，阮慈只觉周一轻——虽然法力并未回归，但却仍能受到此地大法则对她的青睐厚，王雀儿在她旁轻轻说，“不错，涅槃祖所修大，并不是自无限复生，也代表了宇宙重生的一方式。在她合之后，想来旧日宇宙不但没有人能真正将她杀死，便是宇宙本，也不会真正灭亡，而是会周而复始地涅槃回去。”

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阮慈将涅槃祖之名念诵了几遍，便力不支，知神念未回，此时便只是一个名字，都是极沉重的负担。她倒在王雀儿肩上，呢喃轻，“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么，王胜遇……”

王雀儿微微一笑，在她耳旁轻声，“是你气运太盛，遇难呈祥，基反倒更加厚，又与我何。”

又怎么和他无？阮慈已是神力耗尽，朦胧中搂住王雀儿的脖颈，觉到他将自己打横抱起，走向屋，只如梦呓一般地问，“你……还没告诉我呢…………尽……又有什么分别……”

梦中只有一声轻笑，上微凉，她前似乎有一只凤凰，来回飞舞，尾羽金，晃得阮慈睁不开，便只得沉沉睡去，又难免了一夜的怪梦。

第246章 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