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163节(3/7)

而栗，她倒是宁愿如今这般，只活一次，纵有遗憾，但也因此更显得每一时刻都是如此珍贵。

朱羽和僧秀似乎也此想，僧秀受琅嬛周天思浸染，忍不住说，“难竟没有修士想要反抗这般的命运么？”

太一君主淡然，“真灵，不过是祖之争的棋而已。而且旧日宇宙并无虚数中诸多大的祖，祖并不能纵思，除了永恒城之中，那些永远在城回，沉醉于韵之中，已然无有自好恶的兵之外，其余域之中的修士，一旦明了此事之后，自然便会陷绝望之中，心生反抗之念者绝不止一个，但祖之，皆为众生，想要反抗一个祖已是这般不易，你还有我等暗中相助，旧日宇宙的生灵，要面对的却是几乎所有祖形成的大势。”

阮慈忍不住问，“不论如何，势必也有人想要改易这般的局面——这等相争惨烈的局面，表面上看来是涅盘祖合，但实则却是宇宙瑕疵吧？涅盘大过于大，又有涅盘祖先天合……五行祖将涅盘祖带离旧日宇宙，便是为了磨平旧日宇宙的宇宙瑕疵么？”

太一君主颔首，“五行祖，便是旧日宇宙的缔造者选中栽培的棋之一，凡是永恒主，无不想方设法地完善自宇宙。弥补宇宙瑕疵，翻越宇宙藩篱，他们会用许多办法来筛选宇宙中的……”

他顿了一顿，轻声说，“譬如，将生之大粉碎之后，投宇宙之中，化众生，让这些所有机缘者经过万世气运沉浮，最终选为他弥补宇宙瑕疵的那一人。此人有永恒主眷顾，成就的大果位定然非同凡响，甚至资质更众者，还可和五行祖一般，乘势缔造属于自己的宇宙，自也成为永恒主。”

又，“不过五行祖也是多次回，积攒甚，方才有那样的机会，在本方宇宙，弥补宇宙瑕疵之后，能够得正大果位，已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他的话几乎已经不能说是暗示，便连僧秀都明白太一君主的意思，阮慈更是半晌方才说，“原来青君陨落，是遵奉上意，自行了断？”

至于那弥补宇宙瑕疵，得永恒主眷顾，成就的大果位不同凡响的人，说的又是谁，那便更不用说了。

太一君主摇，“自我了断违背生之大义，但青君的确一手策划了自的陨落，便如同涅盘祖扶助五行祖一般，过往的记忆过于庞杂，又或是她已经离开了旧日宇宙的缘故，她已不记得了，五行祖斩她成就永恒主果位，将她带离旧日宇宙，本就是她自的意愿。又或者说，本就是旧日宇宙意志的现。她离去之后，旧日宇宙方才有陨落的可能，如今旧日宇宙是否依旧存在，还是两说，倘若祖还如同此前一般，争斗得无休无止，或许早已陨落，只有那些修行毁灭大的天，或有一二把握机会，成就祖果位了吧。”

阮慈不由好奇，“永恒主可以重启宇宙，再度开天，既然宇宙意志属意涅盘祖离开，为何永恒主不亲自动手重启宇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