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剑 第168节(4/7)

这一页写的两个字却是人意表，而是离别二字。方绪也是空白，阮慈心中也是好奇，伸手摸去，神识微微一震，望见虚空之中，青君站在宇宙一角，此似乎已是宇宙边缘，灵炁极为淡薄，只有极远传来黯淡星光，一名白衣剑士站在她边，负手观望宇宙星海，看似平凡到了极致，却又仿佛自有一番让人见之忘俗的气势，观望星海之时，神淡然，仿佛有一居临，俯瞰自国度的觉，阮慈心中微微一震，暗，“没想到五行祖创世之后，还会在本方宇宙之现。”

她所想，创世之后，本方宇宙就是五行祖的景天地，其只是在外俯瞰，便可将一切变化尽收底，这般化现来似乎并无必要。但哪怕是偷窥识忆而已，这般思绪似乎仍瞒不过创世祖，阮慈心中疑惑之意才展现片刻，其便淡淡看来一，阮慈亦是好奇地和他对视了一会。五行祖边逐渐浮现一丝笑意，却不再看她，而是转轻轻地叩了叩青君的额，便好似剑客轻叩剑一般，轻松写意，略带一丝溺，对青君说了一句什么，随后转一步迈，消散在了宇宙虚空之中。

青君面惘然，立于原地，许久未有动静，不知何时，后悄悄走来另一修士，面容倒十分模糊——在青君识忆之中，面容唯独清晰的只有她和五行祖，此人不过是在空白人面上写了‘太一’二字而已。

太一君主来到青君侧，却并未发现阮慈，而是问，“他最后对你说了什么，此后当真都不再回来了吗？”

阮慈心中微微一震，想，“难五行祖已是彻底离开本方宇宙，再也不会回返了吗？我听得见太一和青君的对话，但却听不见他对青君最后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

青君轻声，“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记忆到此，告一段落，那空余的念亦是纷纷落，在纸面上凝成诸般字迹，阮慈应之中，都合乎理，‘不舍’、‘惶惑’、‘担忧’、‘解脱’，‘沉重’……五行祖乃是青君御主，青君自然不舍，也是本方宇宙的定海神针，他一离去，青君无法不为前路担忧，而且自也是顿失靠山，难免到惶惑。但即便如此，永恒主对祖而言，便等如是祖对其他修士造成的压迫一般，永恒主离去，为祖青君也有一丝解脱，或许还有些许‘窃喜’，而且对五行祖付的重担，也到些许‘担忧’。

阮慈设地，想了许久都未能抉择，不由喃喃，“倘若是我，倘若是我……这些绪我也都会有，但归结底，我还是会到一丝——”

“自由！”

自由！

这两个字甫一，她便到识海颤动，仿佛自心之中，有一念越发蓬，向外发而，将识海中的记忆结晶完全吞没，此既然已经为她所知，便不如此前那般无法影响炼化，只是阮慈之前并未兴起更改绪的念而已。但这自由二字，实在是她一生志趣所向，此时被一言引动，汹涌澎湃，已是将这些结晶炼化成了淡金光，纷纷逃阮慈景天地之中，化为墨池笔砚，文房四宝陈列如仪，大放金光，而这一页笔记无风自动，缓缓往后翻去，了其后的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