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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只询问虞晚章，应珈楼没有楼，但知他们为何事而来。

她走到案桌上，拿起那罐青玉罐装着的膏药，熟练地走到他后。

虞晚章摇，她之所以这么问他，是因为她记起来，苏方民来搞事的那天早上，秦叔走的就是城东的那条路。

谈不上有什么别的绪。

这些都是那天应珈楼的父亲应坤到了湖边别墅同她说的。

一就碎。

他依旧是温柔小菩萨。

她喝完后，像往常一样，把这条微信也删了。

应坤略微怔怔，“原来你已经知了？”

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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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她累得叹了气。

有时候他固执地不想再，她都会生气，只要一这样，应珈楼就没法，只能依着她来。

手机就在茶几上随意摆着，虞晚章伸手拿过来，开，很快找到虞建东。

关于那些破事，谁也不想再提。

如风穿秀林，眉目如月。

应珈楼正在里翻阅佛经，他受到望过来的目光，弯了弯眉：“警察都走了？”

她起，走到书房门。

莹白的指尖剜了膏药，在伤痕上，有薄荷的清凉，应珈楼微微颤抖。

这些天，他也给她发过一些消息，不过看那些容，虞建东还被蒙在鼓里。

再拖去就晚了。

不要看他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么没区别，其实里已经就像是被虫蚁蛀空的朽木。

应珈楼有些抗拒，但没有一开始这样烈，被她故意冷着脸教训一顿后乖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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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坤那天来还告诉她，应珈楼六岁的时候，他妈妈说好带他去城东的山爬山。

拍了拍肩膀，让他略微弯弯腰。

虞晚章听到这里，记忆有些活络，问应坤是不是和西隐峰相提并论的那座山。

他因为时间的绝断，偶尔打个营养针维持力，现在已经到了极限。

虞晚章觉得在他自残上不能轻易就此揭过，每次给他药的时候都对他很严厉。

她只是觉得自己离那个肮脏的泥潭越来越远了。

虞晚章不知，自然也没有回过。

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她自然不会和他说，能把自己老婆卖了换钱的男人会真心对待自己的女儿么？

她现在每天都要帮他上膏药，已经习惯了。

后背上是扭曲的伤痕，有他自己的鞭笞，还有上次苦航大师的板印记，理说早就该好了，可是他故意涂抹了延缓治愈的膏药，并且每天都要在密室里鞭打自己，因此伤得很严重。

两人也默契地没有在此事上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