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梦醒(2/2)

此时的陈秀英还只有三十五岁，肤白皙不说，发又亮又黑，容貌虽不算尖，也够得上标致迷人。

“你爸虽然喜小赌，但他有分寸。每个月八百块的工资，不是有五百块都到老妈手上。你爸爸可没有迟过一天的钱。”

见方小鱼双直勾勾的，像是又了障，陈秀英的圈又红了。“小鱼，别傻呆呆地坐着，你快说说话吧，你不要再这样吓妈。”

如果现在让渣爸和她妈离婚，是不是这一切的祸事也不会发生了？

方小鱼一颗心像被人活生生撕裂一样，痛到要死。

这样的梦境太过可怕，每一次从噩梦中醒来，方小鱼就像重新经历一次浩劫，痛到不能自。

“妈，我没事，只是又了恶梦，你别担心。”

陈秀英娘家穷，能嫁给方国栋这个工人阶级，吃上国家饭，每个月有定额的钱拿，对方秀英来说已经很知足了，方小鱼的话对陈秀英来说纯属无稽之谈，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我怎么可能会和你爸离婚？”陈秀英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小鱼，你没事吧？你怎么会问妈妈这么奇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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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死了，方小鱼成了杀人犯被关了监狱里。

看到她妈脸上的笑容，方小鱼心中一刺。

“人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你别安妈妈了。”

至于女人，那就更不可能，老公方国栋虽然有，那也只限于多看漂亮的女人几，或者趁机和她们多聊上几句，若要再一步，她相信方国栋还没那个胆。

“怎么可能？你爸不会的。”提到老公，陈秀英脸上浮现笑容。

这三天女儿只要一醒来就抱着她噼里啪啦哭个不停，叫她不要死，就跟中邪了一样，陈秀英怎么能不担心。

不能再颓废去了，那只是梦，梦里的事还没有发生，妈没死，爸也没死，一切还可以重来。

梦中她们一家人之所以落到那样凄凉的场，都是渣爸造成的，如果渣爸没有招惹了那个疯的女人，那个疯就不会杀了渣爸，更不会绑架她妈以此来要胁她担杀父的罪名，她妈最后更不可能死。

方小鱼苦笑了，现在她说的话她妈肯定不会相信，“妈，如果爸一直这么赌去，输光了家里的钱不说，他还在外面胡来，妈也不准备和他离婚？”

“妈，我真的没事，以后不会让你再担心了。”看着年轻而又漂亮的妈妈，方小鱼心里酸酸涨涨，说不的难受。

想到梦里妈妈空的神、衰老的面孔以及在租房前惨死的模样。

“妈，你有没有想过和爸离婚？”方小鱼脱。

和梦境中苍老的样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