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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潘苏端着盘站在厨房门：“昭媛，吃菠萝吗？”

潘苏给噎了一，菠萝酸甜的呛到嗓，他背过咳嗽好几声。潘妈妈帮他倒一杯，潘苏哑着嗓解释：“妈，您别猜，许昭媛和韩老师不是那关系，他们就是关系不错的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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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苏捂住脸，脚步沉重离开厨房，显然遭受到打击。

那可不，我可是他媳妇儿啊！

天渐晚，门终于传来动静，韩栖回来了。潘苏第一个迎上去，帮他拿包，动作自然而然：“怎么到这么迟？”

“大致？”韩栖语气微妙，许昭媛移开视线：”比方说，菜买回来一个‘’，就是这……但是！我类买的都是对的！这个菜场里都是挂牌的，我再蠢不会把这个买错的！”

”有麻烦。”韩栖叹气，本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产权纠纷，给委托人啰啰嗦嗦描述了三个小时，其中有两个半小时是在说家里短妯娌之间的矛盾，介绍悠远的家族史。韩栖相当有涵养，忍着听完，就当作是收集打官司需要的证据链，后来是江闵忍不住了，来接他的班，继续陪老太太唠嗑，才把韩栖给解放来。

潘妈妈若有所思：“哦……这样好的姑娘都没和韩老师在一起啊？那他女朋友什么样的？你们学校里的？”

许昭媛像只活泼小鸟，裙摆飘着去客厅了。五分钟之后，潘苏嘴里叼着最后一片菠萝，端着空盘厨房，妈妈正在理，回瞄一客厅，轻声问：“她是谁啊？韩老师的朋友？”

“呃……”许昭媛挠挠脸颊，“了一小意外，大致都买回来了。”

他门就脱掉西装，挽起袖：“今天来不及复杂的菜了，随便几样吧，昭媛，你的菜买的是对的吗？”

切了菠萝。”

“这姑娘得可真漂亮，又大方又懂事，和韩老师是青梅竹？现在还在一起工作？”潘妈妈压低声音，开始八卦起来，“她是不是就是韩老师的女朋友啊？”

潘妈妈没有领略到字里行间的髓，反而动起来：“韩老师已经辞职啦？人家都不是你的老师了还这么照顾你，真是好人啊。”

“应该算是吧？她和韩老师是青梅竹，现在在他的律所里工作。”

潘苏一怔，三观碎裂，何时开始，他一个男人已经如此从善如的承认是别人的“媳妇儿”了？

简直太堕落了，我已经不再跨直男行列之中。

女朋友的事被潘苏一笔带过，借着这个机会，他和妈妈顺便提一韩老师辞职的事，默默暗示韩栖已经不是他的老师，他们之间也不再是师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