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页(2/2)
这里到
都是那个人留
的痕迹，白隐话中句句恨她，却将她教的东西铭记在心，甚至青
于蓝，殷九霄从看见暗室那
机关开始，就觉得无比熟悉，而走
来看到墙上那些画像，更加笃定，因为那些都是圣女惯用的杀人手法。
对于白隐日记中写的过往，殷九霄并不在意，哪怕知圣女最后拼死救了他，他也没有一丝
动，所谓的母
亲
，早已消亡于年幼时圣女对他的一次次狠心
待中。
路雪柔觉得有
痛，但想着殷九霄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她也没有说来，只是在转
之时，她目光扫到一幅画，觉得有奇怪，便拉住殷九霄，说：“哥哥，你看那副画，怎么好像有歪？”
药王谷毁灭那一日，他在船上醒来，当时船已经飘到江心，药王谷漫天火光，他犹豫了一刻，还是选择了回去。
就算如白隐所愿，让天人都憎恶他又如何，只要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便够了。
圣女和白隐之间，很难说清楚谁对谁错，但最无辜的那个人一定是殷九霄，他明明什么都没有
过，甚至可能对一切毫不知，却承受了白隐这么大的恶意。
“哥哥。”路雪柔牵住他的手，想要安
，却不知如何开
，而殷九霄如今恐怕也不需要任何安了。
殷九霄黑眸冷沉，本已经平静的心再一次戾气横生，这里有太多那个人留的痕迹，多留片刻，都让他分外恶心。
殷九霄以为她此生唯一执念便是复仇，更觉冥顽不灵，但念在她是自己的生母亲，他还是答应了，便想以此斩断母之间最后的牵绊，虽然此后波折重重，但殷行烈最终死在他手上，也算是完成了对圣女的承诺。
殷九霄回握住她的手，将那本日记放回桌上，从前他或许会觉得不甘心，会问一句为什么，但现在……
他没有再回药王谷，将那个地方和圣女一起埋藏在记忆中，但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难以消除的
障，对圣女来说，是殷行烈。而对他而言，便是在圣女掌控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那是一他想遮住却仍然冒鲜血的陈年旧伤疤。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等殷九霄回到谷中，那些江湖人已经离开，谷中到都是尸
，有药王谷弟也有其他门派的江湖人，他找到了圣女，但圣女当时已经受了重伤，药石无灵，她撑着最后一气，仍是让他找殷行烈报仇。
的话，路雪柔也不想再翻去了，心复杂地合上了这本日记。
--
殷九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暗室角落里那张画像确实歪着，仿佛不久之前刚被人挪动过。
“我们离开这里。”他攥
了路雪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