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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冷至极地看着路雪柔，路雪柔不禁抖了抖，停止泣，小声说：“我从没见过那么吓人的东西，刚才还差像夜雪歌一样被那东西毒死，太害怕了，国师应该不会跟我一个弱女计较吧？”

从重华殿来，路雪柔没有立刻回神女殿，她在围绕着重华殿附近的小路上徘徊，心想殷九霄来了吗？还是已经回神女殿了？

就在此刻，她正经过的那棵树后伸了一条手臂，准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过去。

“无碍。”殷九霄抓住她的手：“你忘了，我质不同。”

路雪柔装作没听他话里的恶意，激地说：“您究竟要我什么呢？”

许是参神仪式临近，这次法净国师没再讳莫如，而是说：“为神女，自然应该辨别妖邪，带领天臣民除恶扶正。”

而法净国师回到暗牢中，查看那几个活蛊，发现并没有异常，才再度来。

“自然，只要你为我一件事，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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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去，另外几个活蛊也会被惊动，同时控制那么多活蛊，他的承受不住会变得很虚弱。

如此一来，就算殷九霄不想造杀孽，那些人也会不停地来找他，如果他真的练了假的《蛊经》，就会走向书中那样的结局。

法净国师冷笑：“你该庆幸自己还有用。”

女仍在哭哭啼啼，那吵闹的声音令人厌恶，法净国师不明白，殷九霄怎么会喜这样一个女。

闻到熟悉的冷冽气息，路雪柔第一反应便是将殷九霄浑上检查了一遍，刚才亲看见药人毒死了夜雪歌，她此刻还心有余悸。

“一言为定。”法净国师应。

“您是说？”路雪柔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路雪柔恍然想起，他上的奇毒也许不比那些药人上的弱，说不定谁毒死谁呢？

路雪柔心中痛恨，面上却乖巧答应：“我会照的，国师大人也要记得承诺，参神仪式后就放我们回四方城。”

至于放过之后，她是否还能活着，可就与他无关了。

“起来。”他改变主意，抓住路雪柔的手臂将人拖暗牢。

路雪柔一直哭闹，让他把自己送偏殿，才渐渐安静来。

“参神仪式上，你要对所有的臣民说，殷九霄是祸世邪，让世人见之则必杀之。”

“那我或许也不怕它们啊。”路雪柔摇了摇两人牵着的手，她跟殷九霄最亲密的事都过了，却一没受影响，世界意志专门针对殷九霄，给了她这么一个金手指，也许还能派上别的用场。

路雪柔畏惧地看着他：“您可是说好了的，我听您的话，您就会放了我和我的家人。”